這一晚,裴啟宸帶著程靈波同樣的是同床共枕。
程靈波隻是覺得奇怪,甚至有種錯覺,他把她當成了一個寵物,一個可以依賴的寵物,在精心喂養著,逗悶子玩。
一大早回到部隊,吳教官已經等在宿舍門口,難得起的那麼早。
看到裴啟宸和程靈波五點半歸來,吳教官愛昧不已地看著他們笑。“回來了?這宵夜吃的可真久啊!”
突然的噪音下,裴啟宸和程靈波都驚了下,看向靠在宿舍大門口笑的愛昧不已的吳教官。
“吃什麼去了?”對著裴啟宸眨著眼,吳教官一雙桃花眼帶著調侃的愛昧,果真不枉他清早就爬起來,竟看到裴大爺帶著小胖子歸來,一夜未歸啊!
“無聊!”聽著吳思遠那愛昧不已的笑聲,幾乎是在同時,裴啟宸和程靈波同時冷聲的開口,甚至連眉頭都在同時皺了起來。
“嗬嗬,真有默契!”吳思遠笑得更加愛昧。
“吆喝!怎麼的,一大早爬起來,逮我們呢?吳思遠,你不安好心啊你!”裴啟宸伸手攬住程靈波的肩頭,一副哥倆好的架勢。“吃什麼如今你得去廁所找去了,都消化了!要是去的早,還能看到點樣子,或許還能知道昨晚吃了什麼!”
“惡心不惡心啊?”吳思遠一副嫌惡的表情。
“是你惡心好不好?”
程靈波也不搭理他,更懶得理會吳思遠那笑得愛昧的臉。
裴啟宸拍拍程靈波的肩頭,低聲道:“小胖子乖孩子,回去準備準備換了軍裝,等下繼續跟吳叔叔踢正步啊!吳叔叔跟我是好朋友,以後儘情的欺負他,啥不順心的就欺負他,閱兵時候要是看他不爽,就慢半拍,咱們不能讓他拿閱兵拿第一。記住,誰欺負咱,咱就在關鍵時候欺負回去,不計後果,自己先爽了再說!”
“裴啟宸排長,您老報仇也不待這樣的吧?在人孩子麵前詆毀我,你太不厚道了!”
“欺負我家姑娘就是看不起我!”妖孽很牛的一仰頭。
“你家姑娘?”吳思遠錯愕著。
“我當女兒養著不行嗎?”裴啟宸反問。
“我以為你養的是……”
“讓一下!”程靈波推開擋在門口的吳教官,進了宿舍樓梯。
外麵隻剩下裴啟宸和吳思遠,吳思遠壓低聲音道:“裴,你有點過了!她還是個孩子,你想吃,也不必要找個胖子吧??”
“說什麼呢?我可是懷著高尚的目的拯救我家姑娘的!”
“我看你動機不純!”
“那又如何?”裴啟宸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彆亂說話,不然睡一覺,鼻子沒了,彆怪兄弟心狠手辣,刀不長眼!你知道我刀法很純熟的!手術刀一套的,都帶在身邊呢!”
“至於嗎?”
“至於!太至於了!”瞥了他一眼,裴啟宸也回宿舍換軍裝,走到樓梯一個台階回轉身道:“讓我家小胖子站在中間,站邊上她成為標頭兵更容易緊張!”
“我看她那麼冷漠的性子不像是這個年齡的孩子該有的,怎麼會緊張,你篤定了說她緊張,我真懷疑!”
“我家孩子早熟,早熟的孩子,容易脆弱,懂嗎?”
抹了把鼻子,吳思遠搖頭,隻覺得瘮得慌:“我真怕有天,侄女變成嫂子,到時候我可怎麼叫得出口啊!”
“該怎麼叫怎麼叫!”某人丟下句話,哼著小調上樓去了。
軍訓終於迎來了最後一天的閱兵,程靈波最終成功得參加了閱兵典禮,她沒有再踏錯節拍,她甚至覺得,閱兵儀式完,她的心境都變了!
閱兵儀式完了後,是領導講話,學校領導致感謝辭。
再後來,程靈波就躲在了宿舍裡。
離開部隊的時候沒有見到裴啟宸,回到了學校,開始按部就班的上課,卻在軍訓完第一個周末,放學的時候,被班主壬陳老師交到了辦公室。
她不知道何事,去了後,陳老師隻告訴她,有人找她,在頂樓畫室。
她就上樓去了,剛爬上最後一台階,就看到不遠的走廊前站著一個抽煙的男人,夕陽金色的光輝灑落在他身上,從樓梯這邊的角度隻能看得著他的一個側臉,即使金光模糊了他的輪廓,她仍然能感覺到他強烈的存在感。
一身深沉的色調,倒是映得整個人深邃而沉穩,他手裡拿了一個畫板,2開的,就立在身側,遠遠地看著她,看似漫不經心,卻在見到她的刹那,唇角勾勒起來。
她皺眉,走了過去。一走進,她就聞到了他身上清涼的薄荷味,很好聞,但她卻語氣清淡:“你來乾什麼?”。
妖孽挑眉,朗聲問道:“怎麼?不想畫骨骼了?”
程靈波以為他是糊弄自己的,軍訓完,她想過要去畫那個真人的骨架,掌握人體的骨骼,以便畫出更美的人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