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很帥,很養眼,雖然嘴巴很惡毒,行為很猥瑣,但是他看起來卻又很優雅,這個男人就是個妖孽估計在做床上運動時,他應該也一樣會說什麼掃興的話。
隻是,她目前有點躊躇。到底是做,還是不做?
她努力地想看清自己的感情。一年前分彆,她一直埋首繪畫,那樣排斥的北京,因為他,而來了!她逃避的很多事情,都因為他,自己改變了好多,本來打算到死都不會回北京的,卻沒想到還是回來了。
晚餐程靈波煮的,這是分彆一年多後,兩人首次一起在家裡用餐。
那個該死的妖孽一如既往的挑剔,卻也一如既往的吃光了她煮的飯菜,丫就是一隻吃貨,好色,嘴巴惡毒的吃貨。
吃過飯,程靈波收了碗放進水池,剛要洗碗,忽然覺得腰上一隻大手有力的圈住自己的腰肢。
低頭一看,發現裴啟宸正在伸手解她的睡衣紐扣,而現在她的扣子已經解開了兩個了。
她仰頭看身後的裴啟宸,他那雙深邃地總是帶著點邪肆的眼眸中,此刻是無儘的深沉和認真,有一簇小小的火光躥動著。
程靈波的心一下猛跳起來,心跳如鼓,她的麵容微微的熱了。她在極力掩飾內心的慌亂,不讓自己過多的表現出來,可是她還是微紅了臉龐。
畢竟,這樣真刀實槍的愛昧,她一個沒有經曆過那種風花雪月事情的女孩子是很難不害羞的,隻是她一如既往的比彆人表現的要淡很多。
“你要乾麼?”她此刻缺氧的大腦隻問出這句話。
裴啟宸的眼眸,像是最華美的幽暗的黑寶石,此刻,底部正流溢著綺麗神秘的光:“我們回臥室。”
話剛說完,程靈波已經被他騰空抱起,整個身子處在懸空的狀態,被他就這麼橫抱著進了臥室。
裴啟宸不得不感謝她瘦了,不然他還真是抱她有點費勁,可如今瘦的太厲害了,他抱著都覺得輕,到了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裴老大壓住靈波,恍若春風般地一笑,道:“丫頭,我要驗貨。”
靈波倒吸一口冷氣,看著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身她的胸靠近。
她沒有穿內依,因為睡衣非常貼身,裴啟宸手靠過來握住那盈盈一握的小饅頭時,程靈波明顯地身體顫抖了一下。
“丫頭,你怎麼不反抗?”裴啟宸的聲音裡透著期盼,有一絲啞音,仿佛有小火苗在烤似的。
“反抗你的獸欲不是更被激起來嗎?”程靈波聲音同樣沙啞地問道。
他聳聳肩:“說的對極了,那樣我一定會瘋掉的。你還真是了解男人的獸心啊!”
程靈波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差點吐血,但裴啟宸還沒完:“另外,我想告訴你,其實,我也很喜歡你溫順起來的時候,因為實在太難得一見了!第一次,我還是喜歡你溫柔一點,因為我怕我會受傷!”
程靈波皺眉,有氣無力地問道:“到底誰第一次?”
裴啟宸摸摸下巴,緩緩地說道:“讓我想想,應該是我們的第一次!丫頭,這麼多年了,覺也睡了多次了,吻也深入過多次了,你最糗的樣子我也見過了,還沒做到負距離的關係,我真的覺得自己挺虧的,同時我又覺得自己挺偉大的,因為我克製自己,將自己的靈魂淩駕於身體的浴望之上長達三年之久!多麼不容易啊!你得獎勵我一下!”
程靈波眯起眼睛,反問:“你覺得你說的話,可信嗎?”
他彎彎嘴角:“我覺得很可信,堪比真理!”
“三年沒女人?”程靈波不太信,可是妖孽這意思不是表達的這個意思嗎?可信嗎?有待考證。
“你說呢?”他不正麵回答,手侵襲上她的胸口。
“你就那麼急切地想把我吃掉?”
聞言,裴啟宸的眸子,一下華麗麗的閃亮起來。他水潤的薄唇微啟,極其妖孽:“當然了,我眼巴巴地期待這天太久了!咦?這胸叫你減肥給減走了分量,雖然不至於飛機場,34算起來是小波霸,秀色可餐啊,不過丫頭,要是36就更完美了,34勉強接受吧!”
程靈波漠然地看著他,“某人的小弟弟也不過如此,站起來沒人趴著的大!”
“該死!”裴啟宸眼中閃過憤怒,但,很快的,就恢複了邪笑的姿態。“你真見過彆人的?”
“嗯!”她點頭。
“誰的?”他語氣森森。
程靈波挑釁的望著他,他的眉過於淩厲,劍眉入鬢,帶著自信的不羈。而他的眼眸深處,有種深深的吸引。堅挺的鼻梁彰顯著男人的硬朗,唇,更是透著致命的佑惑,極其的性感,一種亦正亦邪的性感。
“你以為這樣打擊我男人的自尊心你就得逞了嗎?”妖孽果然是妖孽,輕易就看清楚了程靈波的心思。
“說,看過誰的?”他再度問道,語氣已經很危險了。
“大衛的!”
“嗬嗬——”妖孽撲哧笑了,“大衛科波菲爾,石膏像大衛?米開朗基羅先生的雕塑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