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波跟程若清一起去了某工作室化好妝,換了一套禮服,程靈波看了眼自己的裝束,簡單的黑色,很適合她冷漠的氣質,小禮服勾勒出她纖細的身材,領口鑲嵌著一圈璀璨的小鑽,華麗裡不失清純,長發被簡單的盤成了發髻,卻留下兩縷卷卷的發絲在耳邊垂下,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清冷而高貴的公主。
再加上精致而秀氣的五官,那雪白的膚色,深邃的貓眼裡有著刻骨的冷漠在閃耀,櫻唇唯美,鼻翼挺翹,這根本和平日裡的程靈波不符合。
“姑姑,太華麗了!”靈波對程若清說道。
而此時,程若清也是一身黑色的禮服,兩人都沒有穿帶鮮亮顏色的,程若清搖頭。“靈波,那種場合,我們不是給彆人貼金,但也不能自貶身價,讓人小瞧了自己!你這麼穿很漂亮,雖然不夠奢華,可還是映襯出那你的美麗!”
程若清很是滿意自己挑選出的禮服很適合靈波,靈波就像是她的女兒,她親手幫著設計師裝扮出來的女兒。
其實她也沒有做什麼,靈波的美麗從來都是存在的,平時不怎麼打扮,所以這一次將她的發絲做了一點的改變,她的美麗立刻就大放光芒,而這一款設計簡單的黑色禮服雖然很平常,可卻樸素純潔的勾勒出靈波那淡泊的氣質。
而那過長的劉海,用一個鑲嵌著鑽石的蝴蝶夾子將劉海整齊的夾了起來。這樣做的效果,不但將正張臉旁都顯露了出來,還增添了一絲十八歲少女該有的活力和朝氣。
聽到程若清的話,程靈波隻好點頭,程若清讓人拿來大衣,給靈波穿上保暖,自己也穿上,又給靈波圍了圍巾,這才笑著道:“孩子,隻需要出現幾分鐘,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不用,可以全程!”靈波隻是不想姑姑被程光強為難。
“傻孩子,不要跟任何人吵架,懂嗎?”
“儘量!”程靈波沒有保證,而是挽著程若清的胳膊,靈波的臉上依然是淡漠到幾乎沒有表情的地步。她不吵架,可不一定,她怕她會控製不住。畢竟她還沒有修煉到得道高僧不問世事的地步。
程若清笑了笑,也沒有勉強她,自己跟著,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某郊區度假酒店。
豪華的酒店停車場停滿了豪華的汽車,而遠遠的就可以聽見酒店裡的悠揚的音樂聲。酒店似乎被包了,完全為程家服務!
程靈波漠然地瞅了一眼花團錦簇的門口,冷冷地扯了扯唇,對於這樣官商共存的程家來說,大場麵,的確夠了!
看到程靈波和程若清下了車子,跟在程光強身邊多年的老下屬陳平走了過來,當看見從汽車裡走出來的靈波時,那一瞬間的美麗震撼還是讓他呆愣了片刻。“小小姐,好久不見,您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您還是一如當年,忠心耿耿,不分黑白的跟在某人的身邊啊!勇氣可嘉,可以奏請聯合國教科文衛組織給您頒發一等功臣獎了!忠心也是一種文化!”程靈波語氣淡漠地譏諷道。
陳平微微一滯,尷尬的一笑,六十多歲的人,畢竟什麼都見過,他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笑著說道:“小小姐真是幽默風趣!小姐,小小姐,老爺子有請,請您二位到了,立刻去見他!”
程靈波真是像極了商如婉,同樣一雙貓眼,帶著淡漠的氣質,竟可以如此的美麗脫俗,那精致的化著淡妝的麵容,大衣裡麵纖細的身材,無一不顯露出她的美麗。
“不見,他若想見,下來找我們。”靈波淡淡的頷首,視線快速的瞄了一眼眼前這個占地幾千坪的度假酒店。
陳平一愣,沒想到程靈波會這麼直接:“小小姐,這不好吧,老爺子怎麼說都是長輩!”
程靈波冷笑一聲:“與我何乾?八年前,不是我已經被逐出程家了嗎?斷絕了關係,今天又找我來演這一幕和睦的戲,我憑什麼就得配合?告訴你的好主子,我跟他,沒有話可說!”
陳平求助地看了一眼程若清,希望她說句話。
程若清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語氣平靜地道:“陳叔,靈波第一次穿高跟鞋,磨破了腳,走不了太多路!我大冬天穿禮服配合程家,寒風太凜冽,風濕病又犯了,不敢走太多的路!這一上去,隻怕等下會出醜,想來老爺子也不希望我們兩個等下一個昏倒一個瘸了給程家丟臉吧?”
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程若清畢竟是見過一些市麵,又經過這些年時光打磨,與人過招,不顯山不露水,輕易把尷尬化解,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陳平一看這樣,頓時明白,卻也笑著道:“小姐風濕又犯了,要不要找程醫生過來給您瞧瞧?”
“陳叔,您年紀真是大了,要是覺得力不從心,就退休休息吧,六十多歲的人,記性真的是有點退化了。當年,程醫生不也是沒治好我的病嗎?如今再瞧,不也是一樣?難道陳叔忘記了?”
陳平又是臉色尷尬一遍,卻瞬間又不動聲色地笑笑。“既然如此,我給老爺回了!”
“嗯,有勞了,陳書!”程若清也同樣不動聲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