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
“你已經決定了!”靈波早已明白剛才說話的時候,他眼底的堅決和不舍,儘管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似乎看出了他的為難。至少,她知道,他是想她去法國的!
“想你真的長大,不依賴任何人的長大,不是不要你了,千萬不要誤會,我一個月至少去法國兩次的!所以,你依然不會寂寞的!”他輕聲地調侃著,走了過來,握住靈波的手。
“如果這是你希望的,我接受!”靈波自嘲地開口,驀然閉上眼睛,人靠了過去,靠在他的懷裡。“啟,我熬不過去怎麼辦?”
“會熬過去的!”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她的後背,放任著自己的感情,夾雜著苦澀回蕩在胸口
,舍不得,這樣卻對她最好,在身邊,總是太近,會察覺什麼的!也危險,最主要的是危險。
“真的不是不要我了嗎?”她又問。
他心頭一震,認真保證:“當然不會不要,傻啊,我的丫頭誰都搶不走!”
靈波沒有說話,隻是靠在他懷裡,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腰,享受這一刻的歲月靜好。
再度坐上肖恪的車子,楊曉水上車就說了句:“謝謝!”
肖恪挑眉帶著嘲諷看她:“怎麼這樣客氣了?不能一起睡了,還不能一起坐一張車了啊?送送你而已,彆整的這麼客氣!”
楊曉水轉過頭來,直視著肖恪犀利冷淡的目光
,瞬間便慌忙移開了視線,真是瘋了,差點又激怒了他,這個男人可惹不得。她就不該說話,不惹他,忍到地方就算了。
她小心翼翼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肖恪也不著急發動車子,隻是瞪著楊曉水。
被看得頭皮發麻,楊曉水不由自主地咬唇,等待他尖銳的嘲諷,卻聽肖恪幽幽涼涼地低聲笑出來,心跳越發地加快,在胸腔胡亂衝撞著。
下一秒,毫無預兆地,輕柔的力道,熟悉的手法,下巴被抬起,對上的眼神中卻沒有預料之中的怒火,反而帶著依稀可見的笑意,讓她的心跳沒來由地又快了幾分,“不客氣啊!瞧把你嚇的!”
溫柔的語調仿佛回到了起點,顯得過分地不真
實。
“嗬嗬!”楊曉水隻好笑了笑,隻越發覺得看不懂他,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話他發那麼大火,不說話了卻讓他瞬間沒了怒氣。
“曉水,你說我們還有可能嗎?”肖恪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饒有興致地問。
“什麼…可能?”曉水問完突然發現這些話說的有點奇怪,似乎還染了一種希冀的色彩,臉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
肖恪看她一臉窘態,故意逗弄她,湊到她耳邊輕聲:“你猜呢?”
他一湊近,然後成功地看到楊曉水的耳根也開始泛紅。
“我得走了,還要學法語!”楊曉水忙不迭地轉頭避開他溫熱的氣息。
“換了法語老師了嗎?”肖恪看她羞怯地像小貓一樣縮來縮去,逗她的心情更甚,手已經不知不覺地環上她的肩膀,然後慢慢落入腰間,感覺到她的輕顫,更加得寸進尺地緩緩摩挲:“嗯,還是那個帥哥嗎?我上次沒揍改嗎?”
“你…你要乾嗎?”楊曉水聲音越來越小,橫亙在的手臂讓她酥酥麻麻地難受。
“我可沒有要乾嘛,你再亂動,我就不保證了!”肖恪笑意愈甚,不動聲色地把她的身子扶正,然後悠悠然鬆手,“你想到哪兒去了,不會以為我又找你睡吧?我現在從良了,不做陪睡那檔子事了。”
“你…”楊曉水被他看得渾身不舒服,窘得不
行。
“我也去留學!”肖恪突然以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
“去哪裡?”楊曉水語氣一下子急促起來,嚇了一大跳。
“英國吧!”肖恪決定接受裴啟宸的提議,去法國的話,他怕自己再陷入了怪圈裡,不如去英國,反震隔得很近,主要是他不會法語,英文還湊合。
“噢…這樣…”語氣中的輕柔綿軟的失落像羽毛一樣落了一地,肖恪不由得心中一動:“不過,如果你說你想我了,我飛去法國。”
“我想你,每天都很想念你。隻是,我不想再見到你!”楊曉水的聲音依舊清婉細弱,卻著實
讓肖恪心頭狠狠一震,不由得細細打量著那雙惑人的眸子,思索這話的真實度,卻又即時移開目光,他不想探究虛實,他願意就這般相信她的話,他覺得自己真是徹底被這個女人迷住了,無藥可救地迷住了。卻也真的傷了這個女人!她想念他,卻不願意再見到他!
楊曉水看他又開始帶著嘲諷似笑非笑,心中不由得沉了幾分。
肖恪突然低頭親吻她白皙的頸側,“好,遵命,我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裡!但你也彆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被我看到,情況可不一樣了!”
“我不會!”楊曉水被他弄得很癢,後退了點。
肖恪退回去,發動車子,不再看楊曉水一眼。
“去哪裡?”
“XX咖啡館!”
“做什麼?”
“在那裡學法語!”
肖恪把她送了過去,楊曉水下車的時候再度說了聲“謝謝”。
回答她的是肖恪絕塵而去的汽車狼煙,他,沒再看她,就走了!
倒車鏡裡,肖恪看著站在咖啡館外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然而卻還是感覺到她身影流露出的悲傷的無奈,那身影似乎傳遞著一種無力的情緒。而他,隻是緊緊握了握方向盤,而後,也沒有再停下,徑直離去…
紅楓。
靈波連夜就讓裴啟宸載著自己去了紅楓,單獨見了歐陽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