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丈夫即將出軌的女人,以及撫慰她同樣失戀的女友!這樣的人,我還真不知道如何定位,你可以認為我此刻是很紳士地趁虛而入。”路修睿說這話的時候,眼底閃爍著的是一抹精光,
唇邊還有一抹十分慵懶而邪肆的笑意。
“操!你是哪裡蹦出來的?”裴啟宸一聽就炸毛了,整個人已經失控。
“問候你老子的話,我不想說。不過好心提醒你一句,丟了老婆罵彆的男人,依我看,不如先檢討下自己來的實在!看自己做過什麼,再來指責彆的趁虛而入的男人,或許,你就沒這資格指責!”
“混蛋!”裴啟宸又是一聲爆吼。“楊曉水是不是也在那裡?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碰她們一下,老子宰了你全家,叫你永生永世絕後!”
一聽到楊曉水的名字,肖恪也噌得一下跳起來,驚慌的問道:“彆的男人?怎麼會有彆的男人?”
裴啟宸示意他閉嘴,肖恪卻湊過來一起聽電話。
“先管好你自己吧!不好意思,為免你繼續電話騷擾,打擾靈波休息,我隻好幫靈波關機了!”說完,路修睿把電話拿到麵前,笑眯眯地望著電話,眼底卻是閃爍過一抹複雜的光芒,聽著電話那邊的暴怒聲,果斷的關了電話,把電話裝進了靈波的包裡。
再然後,路修睿低頭看看程靈波,又看看楊曉水,睡得還真是死!這兩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危機意識?在陌生的國度,在色狼隨處出沒的地方,居然可以喝到這樣,看來是真的傷心了!
再然後,路修睿招來酒保,給了小費,用淩厲的英語說了幾句話,酒保微笑點頭。路修睿抱起了程靈波,酒保抱起了楊曉水,兩人一人一個抱著一個女人離開酒吧。
倫敦。
裴啟宸幾乎是撒腿就跑,肖恪也淡定不起來,抓了自己的證件和信用卡錢包也跟著往外跑。
“等等我啊,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嗎?怎麼多出來個死男人?你不是說曉水身邊沒男人嗎?”肖恪邊走邊抱怨,“丫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過,腦殘的連個大男人出現在他們身邊你都沒察覺?”
裴啟宸一臉的陰霾。
“靠!報應了!來的也太快了吧?”肖恪手忙腳亂地發動車子。
裴啟宸直接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肖恪還在喋喋不休,“知道那滋味了吧?這就是咱們的報應,人家也不是沒男人,這麼年輕,這麼漂亮,一流藝術學府,憑啥在咱一棵樹上安穩吊死?就是死也得掙紮下吧?”
“閉嘴!”裴啟宸厲聲喝道,黑眸中一片凜冽。
“閉嘴個屎啊!”肖恪也大聲吼了過去。“老子也想閉嘴啊,老子這不是心裡恐慌嗎?我怕踩錯了刹車,我不說話會死的!”
裴啟宸此時黑眸中墨靄重重,唇抿的死緊。他拿出電話開始撥打楊曉水的電話。
電話也是關機的。
裴啟宸心中驀然一沉,不好的預感襲來,此時,才發現,他的心惶恐的。
當清晨的第一縷光線照射而來的時候,程靈波和楊曉水在宿醉中醒來,頭疼的要死,靈波醒來第一眼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另外一個人,居然是曉水!
靈波揉了揉眼皮,突然驚醒,掙紮著爬起來,再看看四周,居然是酒店的樣子,她們怎麼會在酒店裡?
她忍不住去搖醒楊曉水。“曉水?曉水,醒醒?”
曉水被搖醒,晃動了一下頭,真疼啊。“呃!靈波?頭疼死我了!”
“你怎麼把我帶到酒店裡了?”靈波爬起來,打算去洗漱。
“不是我啊!”曉水又搖了搖頭,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似乎也喝多了,那她們怎麼來到酒店的,突然,曉水就爆發出一聲尖叫:“啊——”
靈波嚇了一跳,轉頭看她。“你叫什麼啊?我頭疼死了!”
“不是我啊,靈波,對不起,我昨晚也喝多了,我後來居然沒控製住喝多了!靈波我不是故意的!”曉水是一臉的抱歉。
程靈波無奈地歎了口氣。“沒想到你居然也不能讓人放心,楊曉水,我是這麼的信任你,你居然也沒做好!好吧,這事怨我,算我所托非人,不怨你!”
“靈波——”楊曉水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求饒般的看著靈波。
靈波無奈:“彆用撒嬌的眼神看我,第一我不是男人,不懂憐香惜玉。第二,我不是同性戀,無法縱容你!不過是我考慮不周,下次喝酒,咱們關在公寓裡喝!”
“那到底是誰送我們過來的啊?沒出什麼事吧?”
“起來洗漱吧,總會知道誰送我們來的!要出事,早出了,現在再喊也沒用了!”靈波已經起身下床去浴室了。
可以確定,不曾出事。人隻是把她跟楊曉水放在了一張床-上,兩人衣服完整,除了宿醉的不舒服,沒有任何彆的不適應。隻是,會是誰送她們來酒店的呢?
兩個人都不知道他們一夜安眠,另外兩個大男人卻是風狂地找了他們一夜,掀翻了公寓都沒找
到人。
當一大早靈波和曉水準備回去換衣服的時候,就在公寓裡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一臉陰霾的兩個男人。
見到她們回來,裴啟宸血往頭上撞,咬牙怒吼:“你去哪裡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