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郵件太幼稚
剛一開門,裡麵沙發上跳起來一個漂亮而清麗的女孩。“姐,常羲哥,你們回來了?”
那是個漂亮的不到二十歲的姑娘。
靈波淡淡一笑。“程征,程曦呢?”
“二姐在樓上,要找她嗎?我叫她?”
“不用了,我上去!”
“嗯!”程征是個眉清目秀的漂亮女孩,看向常羲時眼底一抹淡淡的嬌羞。“常羲哥,我剛泡了咖啡,要不要喝一杯?”
常羲表情很淡,扯了扯唇,露出一個禮貌而疏遠的笑容:“三小姐,不用了,謝謝!”
“那你要不要喝茶?”程征又問了句。
常羲搖頭。“不用了,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不給程征說話的機會兒,就直接上樓。
程征有點小失望。
靈波看著她,豈能不知道小丫頭的心思:“程征,常羲這樣的人,急不得的!”
程征一愣,臉倏地一紅,“姐,你說什麼呢?”
靈波也不再點破,端著你的咖啡,上二樓,我們去程曦的房間。
“哦!好!”小丫頭立刻去桌上端了咖啡跟程靈波一起上樓。
二樓第一間房裡,正傳來劈裡啪啦地槍戰聲,聲音挺大的,靈波敲門後,裡麵也沒有動靜。
“大概是玩遊戲太入迷了,聽不到!”程征吐吐舌頭。
靈波乾脆直接開門進去,果然,裡麵電腦前,坐著個一樣纖細的女孩,一身黑色衣服,宛若地獄走來的勾魂使者,頭發是個漂亮的馬尾,門一開,裡麵的人靈敏的轉頭,在看到靈波的瞬間,露出一抹笑容:“姐,回來了?你們自便,我先玩完這局!”
程靈波看了眼屏幕,裡麵正在上演槍戰,遊戲很刺激。
“二姐,你都打了一星期遊戲了,你不能停下嗎?大姐肯定有事的!”
程征把咖啡放在桌上,抱怨地說了一句。
程曦突突的一頓亂掃後,終於把最後一個對手乾掉,啪地退出遊戲,轉過椅子,“姐,什麼事,說吧?”
“選什麼學校,你們自己挑,還有,老家夥氣瘋了,可能會派人來,你們小心點!”
“切!”程曦哼了一聲。“誰怕誰啊!我已經發了一封信回去,現在他大概得氣的住院了~!”
“二姐,你寫了什麼?”程征很是好奇。“爺爺真能住院嗎?”
“一封哀悼信,深刻哀悼偉大的馬克思主義工作者,我們尊敬的程光強同誌!”
“二姐,你瘋了?爺爺會派人來追殺我們的!”程征一聽就跳了起來。“怎麼辦?我可不想再回家了,我死也不要回去了!”
“怕什麼?”程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還能活過咱們?這一次是集體反抗,可不是單個行動,瞧你那慫樣,是不是我妹啊?”
靈波不說話,麵容淡淡。
程征吐了吐舌頭。“好吧!那你告訴我們,你寫的什麼內容啊?”
程曦從椅子上站起來,一下摔在床-上,閉上眼睛念了起來。
“這麼寫的,你們聽聽啊!同誌們,朋友們!今天,大家在首都人民大會堂隆重舉行追悼大會,極其沉痛地悼念敬愛的程光強同誌。此時此刻,很多跟程光強同誌有著一樣追求六親不認的同誌們,也都同大家一道,緬懷程光強同誌的豐功偉績和崇高風範,寄托他們的哀思。失去這樣一位偉大人物,他們感到無限悲痛。
程光強同誌的一生是寂寞的,甚至是很多人難以理解的,在他逝世後,他的親人無一出席。
這位偉大的理想家的逝世對於並不知情的人民來說是不可估量的損失。而對於程光強的家人來說,是令
人心情複雜的,因為他們盼望的家庭內部解放終於實現了!這是一個令人驚喜的變化,當然,他們也是悲憤的!悲憤的是,解放的有點晚了!
六親不認有著跟程光強同誌一樣理想的人可以繼續化悲痛為力量,繼承程光強同誌的遺誌,以更加努力地做好各方麵工作的實際行動,來表達他們的悼念。
程光強同誌和我們永彆了。他的英名、業績、思想、風範將永載跟他有著一樣追求的同誌們的心中,至於能不能世世代代銘刻在人民的心中有待考證。
程光強同誌,您走好!
程家的子孫們,你們自由了!”
程曦一口氣被完一大段,已經讓程征笑得前仰後合。“我的天呢,爺爺要是看了,一定得氣的住院!”
“他不會住院的!”靈波站抿了口咖啡,輕聲說道。
“為什麼?”
靈波把杯子放下來,淡淡地說道:“因為他練了《葵花寶典》!”
“哈哈哈…”程征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