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點頭,“嗯!漂亮!”
“能迷人不?”
“萬人迷!”
“你呢?”
“我不在那一萬人裡!”
“切!說真的好看嗎?”
方萍老老實實回答:“說真的,真不錯!”
梁墨染這才放心,“三姐,我走了,保佑我平安吧!”
“噓!小聲點!”方萍跟她躡手躡腳的跑到二樓,梁墨染從大柵欄上爬出去,剛要下到地下,就聽到腳步聲,接著是手電傳來。
“糟了!管理員回來了!”方萍低叫一聲。
隻聽到嗤啦一聲,梁墨染也同時叫了起來:“糟了,我褲子扯開了!”
再然後,她人也顧不得了。“我跑了,你快上去吧!”
“小四,你不會是扯開褲襠了吧?”方萍有點不放心。
可是再看,梁墨染已經跑得不見人影了。
她搖搖頭,“熱戀中的小女人啊…”
褲子被扯破了,風灌過來,一下子就感到了溫度驟降的寒冷。梁墨染望了望天,露出個燦爛的
微笑,白色的霧氣從唇邊散開,柔和得不像話。沒想到天已經這麼涼了,哈出的霧氣已經顯而易見。
梁墨染低頭檢查了自己的褲子,果真是開襠了,從後麵開的,不過幸好幸好的是她裡麵穿了個打底褲,上麵的衣服穿的足夠大,又加上是黑天,即使尷尬,也不是十分清晰,所以說,夜是滋生膽子的時候。
飛快的從學校跑出來,梁墨染一溜煙跑到街上打車,跟出租車師傅說了地址,就在車上美起來了。不知道大叔現在回去沒有,希望比她晚一點,她好回去把衣服換了,。
但是她今天還是興奮的,因為她雖然沒有見到大叔親自去酒吧守護她,但是看他這幾日的行為,都是半夜才回來,且每次都是她回來後不久,
上一次被人吃了豆腐也被他看到了,本來以為是他胡亂猜的,今天從電話裡聽到了酒吧裡播放的音樂,那分明是她打工的那家酒吧,不過說好的打工一周,她都礦工2天了,不知道結賬時候會扣她多少錢呢!
車子很快到了路修睿的住處,她付錢後下車,夾著腿朝小區跑去,剛進了小區,就看到拐角的地方停著那輛熟悉的路虎。
她一怔,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車子居然停在路上,沒有進停車場,看樣子應該是剛回來沒多久。
她還沒走進,就看到裡麵遠遠的映出藍色的光芒,繼而仔細一看是那張五官深邃的臉龐,手機,在接電話呢!
這個時候接電話?
梁墨染狐疑的皺皺眉。
狐狸精?!
一定是狐狸精在勾引大叔,依照大叔那麼色的人,八成要被勾了去。
不行,這絕對不可以的!
梁墨染貓著腰朝靠近花壇的那邊車門,也就是路修睿的駕駛室那邊走去,先鑽進了花壇,繼而借著冬青擋住自己的身體,快速的移動過去。
路虎的車隔音設施很好,她聽不見裡麵說的什麼,她費勁地直起耳朵想要聽清楚,可是太難了。
不過借著淡淡的光線可以看到他在說話,而且說的不少。
何時,沉默寡言的他也會這樣說話了?
梁墨染心裡突然空空的,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是誰!
她一直躲在暗處,一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車裡的人,然後打火機突然亮了,梁墨染心裡一抽,看到了他深邃的臉龐,眉宇間不掩飾的落寞和糾結,她的心裡抽抽的痛了起來。
他點燃了一支煙,還在打電話,邊抽煙邊說話,然後,他似乎自嘲的笑了,那猩紅的火頭,映照的他的俊臉,若隱若現。
幾乎閉上眼睛,梁墨染就能回憶出他此時的表情,皺著眉頭,眼睛望著某一處,如同沒有焦距,唇角自嘲的勾起,一口接著一口的抽煙。
梁墨染等了半個小時,那個電話打了足足半個小時,還沒有打完,她都覺得自己褲襠裡真的結冰了,隻往裡鑽冷風,她容易嗎?為了見他把褲子都掛破了,來了來了還看到他煲電話粥,什麼時候沉默寡言的男人變得這麼健談了?還是她壓根就不認識他?
不行!這太打擊人了!
梁墨染噌得從花壇裡蹦出來,走過去,倏地拉開車門。
車子裡的路修睿一怔,倒也沒有多大意外的樣子,隻是一怔後,就握著電話,對著那端說:“
靈波,先這樣吧,保重!”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聽到大叔溫柔地說道:“下次休假去看你們!好,再見!”
說完,這才掛了電話,不!確切說,又等了幾秒,是等那邊掛斷了電話後,才掛斷的,紳士,還真是紳士,這樣尊重人,一定是個女人吧?
靈波?!
這名字男人還是女人呢?
梁墨染站在門邊,本來興匆匆的心情一下子偃旗息鼓,扁了扁嘴,又努力讓自己理直氣壯起來:“給誰打電話呢?”
路修睿挑了挑眉,很冷淡的問道:“不是在宿
舍嗎?又跑來做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