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逮到了
“哥哥,我認定的事,就會走下去,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管你心裡想什麼,都給我記著,我是越挫越勇的那種人。你逃不掉的,我等你回來!”說完,她撲到他懷裡,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輕輕一個吻,點到即止,她鬆開了他,轉頭朝電梯跑去。
他回轉身,那殘留在唇上的餘溫讓他心頭柔軟,在電梯關上之前的兩秒,他麵對著她,梁墨染抬著頭,卻似乎在那一瞬間看到了他唇邊的一抹微笑,淡淡的,隻是扯起了唇角,卻是溫暖無比的笑。
電梯的門,戛然而止的關上。
梁墨染飛快的按門,卻還是上升了,她按了二
樓的開關,從二樓跑下來時,人已經走了!
她傻乎乎的站在門口,笑了!
自言自語道:“他笑了,他不是冰山,他有回應的!他是不說隻做的人,沒有人懂他,我懂就可以了!”
這讓她,更有信心了,她不會放棄的。
回到公寓,梁墨染換好了睡衣鑽到路修睿房間的柔軟的被子裡,雖然他不在,但是她覺得在他的床-上能嗅到隻屬於路修睿的氣味,這氣味讓她安心。她整個人埋在被子裡,隻探出一個頭,睡前她還發了個信息,“雖然你什麼都不說,但是我心裡懂!”墨染雙手環胸抱住了自己。
迎著風,緩步走出了小區,走向了公交車的站牌。
梁墨染走的沒有回頭,因為知道,即使回頭,後麵也沒有人等自己,這不過是一場一個人的獨角戲,隻是,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像突然落入了一根針,嵌在最猝不及防的角落,每動一下都會撕心裂肺的痛。
梁墨染一覺睡到了自然醒,聽到外麵有動靜立刻就警惕地爬起來,不會是大叔回來了吧?不可能呀?昨晚才剛走的,今天就回來,不可能!
小偷?!
嗯!有可能!
梁墨染立刻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路修睿的房裡找了一圈,隻找到個一個石頭的健身球,抄起來就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那動靜在廚房發出的,梁墨染猛地閉眼,深呼吸,難道是老鼠?
不可能呀!
這分明是開了抽油煙機嘛!聲音嗡嗡的,還有砂鍋的聲響,接著傳來淡淡的中草藥味。
她輕手輕腳走過去,在廚房門口探了個頭,待看到廚房裡正在忙乎的人影兒時,頓時鬆了口氣。“王阿姨,嚇死我了!”
在廚房裡忙碌著熬藥的居然是打掃衛生的王阿姨。
王阿姨回頭看到她,笑眯眯地道:“染丫頭啊,起來了啊?今天這一覺睡得可真夠沉的!快點刷牙洗臉吧,洗了吃點東西,咱準備吃藥了!”
“啊?”梁墨染驚愕。“王阿姨,感情之前幾次藥都是您幫我熬的啊?”
王阿姨笑著點點頭:“對啊!我熬了幾天了!”
“那是您找的快遞員給我送學校去的?”梁墨染還以為是路哥哥給熬藥的,沒想到她自作動情了。
“那倒不是,我哪裡想到這種法子啊,路先生聰明啊,那是他想的。隻吩咐我,如果你不在這裡,就打電話給快遞員,讓去送你們學校去。丫頭,這藥不能斷了,先生吩咐過的,一定要你都喝光了!”
“我知道了!”梁墨染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去。“阿姨,第一天也是您幫我熬的藥嗎?”
“我一共熬了3天了!”
“那第一天不是您幫我熬的呀?”
“應該是路先生吧,他叫我來時是下午,告訴我怎麼熬,他要出差,所以沒時間,也把快遞員給叫了來,並且說,除了那個快遞員,彆的都不行!”
“啊?為什麼啊?”
“路先生說送吃的東西,要一對一負責!”
“啊——”梁墨染眨巴了下眼睛,這麼說第一天是大叔給熬的了?
王阿姨看梁墨染這孩子嬌羞的笑著,也跟著笑眯眯地道:“染丫頭啊,其實路先生這個人那就是外冷內熱,他不喜歡說,卻都默默地做好很多
事。一次我來打掃衛生,遇到他,他見我沒有穿羽絨服,自己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我打掃完準備走時他剛好回來,買了一件羽絨服,連帽子圍巾都給我這老婆子買了,我那女兒都想不著的事路先生都幫我想著!路先生那,真是好人一個!”
“真的呀?”梁墨染跑到王阿姨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自來熟地趴在王阿姨肩膀上:“阿姨,你快跟我說說路哥哥的光輝事跡,我想聽聽!”
王阿姨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女孩子,坦率,真誠,不做作,不會看不起人,跟路先生一樣是好人,她下崗後做保潔員多年,第一次遇到不拿她當保潔員不會另眼相看的人,路先生如此,這小丫頭也是。
她真心希望這丫頭能跟路先生在一起,因為路
先生太沉默,這丫頭嘰嘰喳喳地閒不住,兩個人的性格剛好互補。
“路先生沒有女朋友,你是第一個他帶回來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