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費嗎?
許繼來沒等她疑惑,就直接告訴她:“高燒39度,昨晚打了幾個小時點滴,你這丫頭病了怎麼不跟韓蕊她們說一下?”
梁墨染很是囧然:“許哥哥,我先去洗手間!”
“去吧!就在屋裡!”他指了指旁邊。
這是一間雙人病房,屋裡有洗手間。
而旁邊住了一位阿姨,也醒了,一看梁墨染醒來,立刻對她說道:“小丫頭可算醒了,你昨天進來時真是把你男朋友嚇壞了,他照顧了你一整夜,打完點滴還不肯休息呢!小丫頭真是有福啊!”
下床的時候許繼來扶著她,梁墨染很是囧,想說這不是他男朋友,可是後麵的話,讓她怔住了,原來昨晚打了點滴。
許繼來隻是對隔壁床-上的阿姨笑了笑,沒有多說話。
梁墨染也笑了笑,然後確定自己沒暈,就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裡,她聽到外麵的聲音傳來:“小夥子這麼體貼,會有好報的!”
“謝謝您!”許繼來的聲音傳來,“希望會有好報!”
“會的,小丫頭很漂亮,看起來也很年輕啊!小夥子你大幾歲吧?”那阿姨挺健談的。
又聽到許繼來答:“嗯,她還小!我的確比她大幾歲。”
“男人大幾歲會疼人!”阿姨又說。
“嗯!”許繼來又嗯了一聲。
“你們看起來很般配啊!”
“謝謝!”許繼來又道。
諸如此類的對話,讓廁所裡的梁墨染居然走不出去了,真的要命。為什麼她就變成了許繼來哥哥的緋聞女友了呢?
似乎明白了許繼來的意圖,看來她真的要遠離了。
再出來時,許繼來結束了跟隔壁病友阿姨的對話,在打電話。,低呼在要外賣。
看到她出來,一手扶著她,一手打電話,直到梁墨染躺在床-上,他才出去打電話。
梁墨染剛一躺下,隔壁阿姨側過身來,就開始跟她說話:“丫頭,你男朋友是乾嘛的?”
“阿姨,他不是我男朋友!”梁墨染對著隔壁阿姨扯出了一個笑容,她要澄清。
隔壁阿姨一愣,似乎很是意外:“怎麼會呢?不是男朋友守了你一夜,給你降溫度,照顧你那樣溫柔,彆騙阿姨了,人家小夥子看你的眼神可騙不了阿姨!”
“…”解釋無用,看來嘴巴長在彆人身上,腦子長在彆人頭上,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許繼來出去了一陣子,梁墨染看了看手機,已經是早晨快八點了,護工都在打掃衛生了呢!
許繼來再回來時,手裡拿了毛巾和牙膏牙刷,像是新的,可能是下去買的,“洗洗吧,洗完了吃早飯,早飯之後還得繼續打針!”
“還打?”梁墨染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打針了,也沒覺得疼,居然就打完了,跟做了夢一樣。
“高燒那麼高,你不會以為打一次就完了吧?今天打,明天還得打!”
“啊!”
“已經辦了住院!”
“可是——”
許繼來難得的口氣堅定,“沒有可是!”
好吧!
打就打吧!隻是一個感冒,需要住院嗎?還住在兩人間裡,這太奢侈了。“許哥哥,我們能不能帶著藥回去打?”
“回哪裡?”
“學校啊!”
“不行!”許繼來搖頭。
“可是——”
正說著,電話突然響了,梁墨染疑惑的看了看電話,是自己的,陌生號,她接了電話。“喂?”
“請問是梁墨染小姐嗎?”
“嗯,你是誰?”梁墨染有點驚訝對麵是個男聲。
“我是XX律師事務所的邢天軍律師,您今天有時間嗎?”
乍然聽到是律師,梁墨染整個人一驚,心中咯噔一下子,直接反問:“什麼事?”
她怎麼惹上了律師。
“梁小姐,路修睿先生有件事委托我們代理。梁小姐,您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來我們事務所一趟,
或者我帶著文件去你們學校給您過目也可以?”
梁墨染一聽這話,整個人呆了下,語氣也開始急切起來:“你說他有什麼事?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什麼事吧?”
那邊一頓,道:“路先生贈與了您一套房產,他已經簽署了所有的過戶文件。您隻需要帶著您的身份證過來簽幾個字,就可以接收這處房產。路先生說,這處房產是您的了,您可以隨意處置,如若不要,他會以你的名義捐贈給紅十字協會。”
“為什麼給我?”梁墨染苦笑,心中很是悲涼,這算什麼?分手費嗎?其實他一直不曾答應過她什麼不是嗎?他們之間隻怕連分手都不算,隻是睡過而已,睡過的床-伴而已,隻怕至始至終,他都沒有付出過一絲的感情。他把她當成了那些他曾經的床-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