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他
路修睿再度淡淡一笑:“我沒有義務去愛你的姐姐,許繼來,你姐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雖然她的死我也很遺憾,但是我今天鄭重跟你解釋一句,她的死是意外的暴力事件,跟我沒有絲毫關係!我一不曾在案發現場,案發時我人在芝加哥,不在波士頓。”
“如果不是去找你,我姐怎麼會死?”
路修睿微微一笑:“找我?你如何確定她是去找我?”
“案發之前,她跟我通電話,說去找她的男友!”
“哦?”路修睿哦了一聲,語氣有點意味不明。“與我何乾?”
“她說她的男友是路修睿,你說與你何乾?”許繼來真的要氣死了,這個人怎麼可以如此的無動於衷?
“你姐姐說我是她的男友?”路修睿重複著這句剛從許繼來嘴裡獲得的信息。“真是好笑,我什麼時候成了許薔的男友了?據我所知,這麼多年來,我還真沒有過女朋友!有的也隻是床-伴和朋友!你姐,隻是我的朋友,如此而已,我還真不知道她會告訴你她是我的女友!你是不是搞錯了?”
“…”許繼來一下有點錯愕,不可能的,姐姐從來不騙他,怎麼可能錯?
屋外的梁墨染聽著這些話,她知道路修睿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但是他今天解釋了,意味著許薔不是他的女友,也應該不是床-伴,隻是朋友而已。但是許薔死了,所以許哥哥是誤會了什麼,把帳算在了路修睿的身上。
“路修睿,你狡辯!我姐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許繼來,我的心情怎樣沒有必要跟你解釋,勸你離梁墨染遠點,你姐的死是意外,跟任何人沒有關係,這就是我給你的回答。彆動我的人,否則大家都挺難堪!”
“你對梁墨染動了真感情?”許繼來一字一句地開口問道。
“無論什麼情,都比你真!帶著這樣的目的接
近她,你辜負了一個單純丫頭對你的信任,即便是做朋友,你也不配站在她麵前。”
“那麼你呢?你就真的那麼真嗎?你跟她在一起了,不還是上了彆的女人的床?你又把她當成了什麼?床-伴之一?”
“聽你這語氣,好像在替梁墨染不平?我做什麼需要跟你解釋嗎?”路修睿語調冷沉地反問。
“路修睿,我也告訴你,今天咱們敞開了說,我不會讓你這麼好過!”許繼來似乎認了個死理。
砰地一聲,門開了!
梁墨染臉色蒼白地看著裡麵的兩個人!
什麼叫跟她在一起了還上了彆的女人的床?路哥哥真的上過彆的女人的床嗎?她的心尖一下子緊鎖著疼!
門開的瞬間,許繼來的臉色也跟著一下蒼白!
路修睿眸光一頓,卻沒有多少情緒。
梁墨染走了進來,腳步聲沿著淺灰色的冷硬地磚向四下裡震開,那腳步聲是如此的沉重。
屋子裡一下沒有了動靜,全是令人窒息的壓抑感,整個房間之內除了她的腳步聲,再無其他聲響,一時之間,氣氛有些異樣,說不出的詭譎。
當她走了過去,站在路修睿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時,那人離她的距離不過一米。
她停住了步子,一顆心懸在胸腔,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眸光深邃,鎖著她的眉眼,無聲無息,卻似乎在穿透她的心臟,同樣問著一句話:梁墨染,你信了嗎?
可是,她不自信了!她很想跟路修睿站在一起反駁許繼來。可是——
在這樣的事麵前,她親耳聽到了許繼來跟路修睿說的話,他跟彆的女人上——床過?她覺得太受傷了,以至於她現在不得不問出這句話!
“你,真的跟彆的女人上——床過嗎?”
或者這句話問的有歧義。
路修睿竟是眉峰挑了挑,反問:“你不是見過
嗎?”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似乎要穿透她的眼睛,穿透她的靈魂。那眼神帶給她的感覺,陰冷,邪肆,壓迫感尤為強烈,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輕輕顫了一顫。
隻聽到路修睿又道:“你這話問的很有歧義!”
“沒有是不是?”她隻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可是她不知道這話問的讓路修睿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