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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什麼都知道,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他低沉的嗓音飄蕩在耳畔。
“沒有胡思亂想啊!”她否認。堅決打死了也不能承認。
“那這算什麼?”他伸手指了指她已經蔓延到他小-腹的手。
“這是體恤你呀,你不是憋了太久嗎?憋久了不釋放會生病的!”她繼續哼哼。
“路墨墨,我最近很忙,也很累!”他伸手摸著他的臉,輕輕的摩擦著。黑眸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光芒和一絲淡淡的疲倦。
“怎麼了?可以跟我說說嗎?”
“我生母去世了,生父找上我,也許,會找上你,任何找到你的人,問你跟我有無關係,都不要承認!你記住這點就可以了!”
“哦!”她點頭。“那你不想跟你的生父有任何交集是不是?”
“嗯!”他點點頭。
“為什麼?”
“因為不想跟他有任何的關係,隻當緣分淺薄吧!”他引用了她的話。
梁墨染一下了然。“那就不理會他,自己開心就好了!”
說著,她湊過去,輕輕地吻住了他才唇,輕輕
的,隻有輕輕的一下。沒有清欲,有的隻是疼惜。路修睿一下感覺得到,這個吻有多純粹。
***
他低眸看了她半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俊眉微揚,掐了掐她水嫩的臉蛋。“那就彆再惹我,我沒時間和精力分心!”
“好!”她滿口答應。“那——”
“說!”他不喜歡吞呑汢吐。
於是她問:“那你能不能說說你生父生母的故事?”
他一愣,點了點頭:“好!”
梁墨染也驚了下,跟他一起躺在床-上,然後
聽著路修睿講他生父生母的故事。“聽說他們是青梅竹馬,我媽一生坎坷,小時候跟姥姥在鄉下生活,因為姥姥目不識丁,被衣錦還鄉的姥爺拋棄,離婚另娶了一個新夫人,帶到了城裡。媽媽後被她的父親從鄉下接到城裡,在繼母的虐待下度日,後來遇到了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說要照顧她一輩子,卻在後來誤會她跟人通-奸,認定我是野-種!”
那個故事,他不願意講,因為講起來,就覺得驚心動魄,就覺得那個男人不可原諒,所以,他說了幾句,便不再說了:“就那樣吧,後來他們離婚了,他一個月之內取了另外一個女人!之後生了3個孩子,兩男一女!我母親在生下的我的那天跳海自殺,原因是我養母告訴她我生下來便夭折了,我養母想要我媽從新開始,覺得帶著我太拖累她,可是我母親因為失去我而自殺了!”
“啊——”梁墨染一下驚愕,心就跟著痛了!
“之後我養母收養了我,我成為路家的長子,在十八歲離開去錦海去北京讀書的前一晚聽到了她跟養父的對話,知道我不是路家的孩子,也知道了我的身世!那時,有點怨怪養母,卻又感激她養大我的事實!她對我,比對親生兒女還要好,我的童年少年都是無憂無慮的!隻是,那一夜,聽到那個消息,天翻地覆,一切都不再一樣了!我去到北京,搜集生父的下落,然後出國留學,回國進外交部,幾年前我生父進京,我跟他時常碰麵,他不知道我是他的兒子,而我十七年,隻告訴過一個人我的身世!你是第二個,前一個告訴她是因為她太敏感,倘若我不拿真話相待,她便也不會真心相交!那時,有賭博的成分!告訴你,是我想說,就這樣!我母親跳海之後杳無音訊,再然後隱姓埋名,前不久她去世了!我去錦海為她奔喪!”
“啊!”梁墨染隻是從他輕描淡寫的描述中便
聽出其中的驚心動魄來。“哥哥,”
“你還要聽嗎?”他問。
“哥哥,彆說了,我知道了,你彆說了!”這樣的話,重複一次,想一次,都比剜心還難受,她又怎麼忍心要他講呢?她寧願他隱瞞,寧願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他繼續去回想了!她也終於知道,為什麼他不願意說!因為,背負了太多的無奈!
這樣的事,換做誰都會難受吧!
“那我們就不要原諒他了!誰讓他不信媽媽來著!”她說的媽媽,顯然,跟他一樣,把他的生母當作了母親,並沒有在“媽媽”兩字之前加了謂語。
這一距離的拉近,讓路修睿伸手抱緊了她。
“哥哥,那從今天開始,忘卻一切不開心的好嗎?”她自他懷裡抬起頭來,滿臉的期待。
他看著她,竟是不忍心拒絕,最後點頭。
“哈哈,那我現在要你快樂,可以吧?”她問,拋棄那些不開心的,她的小臉瞬間就笑成了花。
“你怎麼讓我快樂?”他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
她紅著小臉貼近了他,貪婪的聞著那專屬於他的男人的氣息。同時,在心疼的同時,她清澈的眼眸露出了一抹邪惡。
她乾脆直接撲到他懷裡,捧著他的臉,就吻了下去。
剛一接觸,就被他炙熱的唇畔給封住了。
不容掙紮,不容拒絕的,他狂野的吻著。幾乎忘記誰起的頭了,而他的大手也撫上了她的屁屁,不停的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