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穿婚紗!
梁墨染看的濕了眼睛,心難止水。她怎麼能不去愛他呢?這樣一個細膩時到極致的男人,她怎麼能不愛呢?
而此時,門縫突然被打開,她一下回神,就看到路修睿皺著眉看她,顯然,他發現了她。
他就那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有點複雜,深邃得讓人心驚。
她也沒有說話,千言萬語,都在四目相對的視線裡。
這一刻,無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良久,他的唇角翹起來,笑容裡有著欣慰:“還成,不是很傻,那麼快就破譯了密碼!”
一句話,清晰泄露了他的情緒,是如此的欣慰而又無可奈何。
梁墨染走過去,抱住他,把小臉埋進他的懷裡。“我…”
她想說的太多,可是,話到嘴邊,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而路修睿也忽然反手抱緊她,不讓她再說下去。
“閉嘴的話,會更好!”
是的,這一刻,無需說什麼,隻要安安靜靜的享受這一刻的歲月靜好,即可!
良久良久,在驚心動魄又歸於溫暖的平靜後,她抬起眸子,看著他,然後指著他剛才搗拾的婚紗說:“我要穿!”
他挑了挑眉,什麼都沒說。
她是如此篤定:“我知道的,你給我設計的!”
“我有說嗎?”他反問,悶騷的可以,還是那樣,可是她卻又那麼喜歡。
“我知道的,就是給我設計的,我要穿著他,嫁給你!”
他於是更深重地抱緊她,她聽見他的嗓音繞在耳邊,“路墨墨,一生一世說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卻很難,輕言離開的人是沒有資格穿我的婚紗的!”
她身體一僵,知道她之前說離開說放棄說走傷了他,但,她也不願意隨便表決心了,小聲道:“哥哥,你知道我的信仰是什麼嗎?”
他知道她岔開話題,必然有話說。“嗯?”
“我童年少年青年時期的信仰都是毛、主、席!”
路修睿又挑了挑眉,心想,路墨墨,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毛爺爺他老人家說,知錯就改就是好同誌!”她都知道錯了,就不能再揪著一個錯誤不放了,很是小聲地哼哼,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噌得他心猿意馬。
一低頭,他俯下裑吻她,分分寸寸的溫柔侵入她的唇間。
直到氣喘籲籲,她還沒有忘記,“我要穿婚紗!”
“還是半成品!”他說:“好了再穿!”
“那什麼時候好?”
“再一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