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完全屬於他
這幾日,她們一直分房睡,他也真的給予了極致的尊重,從B城回來,他就沒有再要求,但是,她心裡卻知道,他有多辛苦。
泡了大約半個小時,浴室的門突然開了。
喬以陌猛地睜眼,對上曹澤銘一張蒼白驚恐的臉。
他站在浴室門口,看到她的刹那,他似乎鬆了口氣,同時眼裡都是震驚,憤怒和心疼。他難以抑製地低吼著:“該死的,你到底要怎樣?你想折磨死我是不是?誰準你爬上煙囪的?咱不乾了行不?你能不能彆再這樣折磨我了?我會被你折磨的早死的!”
她躺在浴盆裡,他這樣闖進來,她有點尷尬,臉都跟著熱了起來。
曹澤銘吼完後,也意識到了什麼,視線一緊,竟是下意識地想要走。
喬以陌卻突然從水裡站起來,低聲喊:“彆走!”
曹澤銘一愣,頓住腳步,沒有回頭。“洗好澡出來,陌陌,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快崩潰了!你要是考慮我一點,就不要再做那樣危險的事。你快洗澡吧,我先出去!”
可是,喬以陌從水裡出來,然後快速地走過去,不管身上是濕的,他從後麵伸手環住了他的腰。
曹澤銘的身體一僵,氣息不穩的低喘一聲。“陌陌…”
喬以陌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身子貼在他的後背上,聞著他身上特有的清朗的氣息,輕輕地闔上了眼睛,“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我從上麵
高空的時候,想的是你,我要是平安下來,我就要珍惜我的每一天,珍惜你給我的每一個感動和愛惜的心!”
“電廠裡有林銳的股份,林銳今天去電廠了,所以我知道了!我很高興你想到了我,但是,我也很生氣,你這根本是自虐!喬以陌,你給我立刻辭職,你不辭職,我以後把你鎖在家裡,找人二十四小時鎖住你!”
喬以陌靠在他的後背上,她沒有穿衣服,不著寸縷,她說:“澤銘,要我吧!我不會逃避了。”
她從高空中,想到的就是,如果跌落下去,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她在意的,糾纏的,都沒有絲毫的意義。
曹澤銘的身子僵硬如鐵,一刹那聲音悲憫地低吼:“然後中途再看到你的眼淚和不甘願嗎?”
“這一次,不會!”她輕聲卻堅定地說道。
曹澤銘沒說話,卻也沒有動。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的真心和誠意,她輕輕地轉了過來,站在他麵前。
她看到曹澤銘看到她身軀時候的僵硬,眼神裡晦暗不明,燃燒著某種火焰。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她說。
“我怕中途停止我會不行!”他說的咬牙切齒,似乎忍受著某種煎熬,他的視線轉向了彆處,不看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
可是,喬以陌還是踮起腳尖,輕輕地攬住了他的脖子,唇,吻上了他的唇。
屬於曹澤銘晴朗的味道伴隨著她身上沐浴露的幽香彙合成了一種奇異的芬芳。
曹澤銘沒有急著回應,他以極大的克製力忍耐著,感受著她的主動。
終於,他快忍不住了。
她的手貼在他胸前,隔著衣衫,仍能感受到他心臟處傳來的有力節奏,不禁心中一震,她真切的感受到了他狂烈地心跳!
這一意識,令她心底忽然湧現出前所未有的感觸,無聲地蔓延在她的心間,使得她心頭微顫。她折磨了這個男人多久啊?她該償還的!
她對於他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她這一刻不想去想了。
什麼都在心裡全部褪去,隻有眼前這個人,曹澤銘,他是她的丈夫,她從此要過日子了!
她的手,輕輕地去解他的襯衣的紐扣。
終於,曹澤銘忍不住了,猛地化被動為主動。
喬以陌悄悄揚起睫毛,隻見他輕蹙了眉頭,鼻尖上沁了幾點汗珠,喘息急促,往日裡白皙的麵龐籠罩了淡淡紅暈,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眸卻是闔了起來。
他把她抱了起來,進了他們的臥室,屬於他們新婚的大床,他把她放了上去,頂禮膜拜地看著她。
他的心中泛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吻住她唇,輕柔無比的動作似是在對她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