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話跟她說
曹澤銘卻沒有聽,而是對著喬以陌換了一種溫和的口氣說道:“陌陌,不是我想說話,是癩蛤蟆老是趴在腳背上,哆嗦都哆嗦不掉!”
這話很諷刺,顯然把張婷當做是癩蛤蟆。
喬以陌搖頭製止。
張婷臉色一變。
顧風離卻在這時候開口:“有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嗎?”
他的語氣有點冷沉。
曹澤銘眼神倏地犀利,望著顧風離,最後輕哼一聲,那語氣充滿了譏諷。
顧風離很不喜歡這種譏諷的口吻,卻也沒有再說話。
“風離!”張婷伸出手攬住顧風離的胳膊,柔聲道:“何必跟小朋友一般見識,年輕就是年輕,要原諒他的青春狂放!”
喬以陌原本不想說話,但是聽到張婷這樣說曹澤銘,又聽到顧風離說曹澤銘,她在下一刻沉穩地開口:“澤銘,一個孕婦不願意做孕婦該做的事安心養胎,非要挑釁彆人,又何必理會呢?想說一句話就說,不想說招呼不必打,電梯到了,我們該走了!”
剛一說完,電梯果然到了,叮咚一聲,門開了。
喬以陌先一步邁出去。
曹澤銘回頭看了一眼顧風離,輕輕一笑,對於陌陌
對自己的維護,他很開心,這一笑,讓顧風離覺得格外的刺眼。
親眼看到喬以陌對曹澤銘的維護,顧風離心裡的酸楚是十分苦澀的。
他眼看著喬以陌和曹澤銘一起走出去,消失在大堂門外,他冷冷地側頭看了一眼張婷,然後沉下臉,拉下她挽著自己手臂的手,沉聲道:“陌陌說的沒有錯,孕婦的確該做孕婦該做的事,安心養胎,而不是滋生事端。你主動跟曹澤銘打招呼說話是什麼意思?挑釁他們?還是顯擺你自己?在陌陌麵前尋求你的平衡?”
張婷微微聳聳肩,眨巴了下眼睛:“你覺得呢?”
顧風離輕哼一聲,銳利的視線眯起來:“收起你的目的心,我最討厭有目的的女人,你的遭遇都是活該,再自作孽,下場就是罪有應得!你不是我愛的女人
,我沒有義務縱容你,我們不過是互相利用!”
張婷一怔,臉色微微一變。
“我跟你訂婚,為的不是你,你也很清楚因為什麼,你既然在打胎就可能不生了,就好好保護你的孩子,彆因為滋生事端而掉了!到時候追悔莫及!”顧風離冷聲說完,又道了一句:“你自己打車回去!”
他沒有送張婷,自己徑直去了停車場。
身後,張婷沒有說話,隻是望著他的背影,然後扯了扯唇,笑的有點怪異。
曹澤銘跟喬以陌走出停車場,很是興奮地開口:“陌陌,你剛才是在維護我嗎?”
喬以陌無奈地看他一眼,柔聲道:“何必跟一個孕婦鬥嘴呢?不想跟她說話,沒必要說的那麼尖銳,她
跟你打招呼,本是很禮貌,但是你太咄咄逼人了!錯在你先!”
“呃!陌陌!”曹澤銘有點難以置信。“你乾嘛向著她?”
“不是向著,是事實,就事論事!”喬以陌如實說道。
“我的確看不慣這個女人!”
“看不慣就不要理會,沒有必要惡意中傷!”
“你是在教訓你的老公我嗎?”
“我是在建議你!”
“可是,你不覺得她很奇怪嗎?”
“奇怪不奇怪關我們什麼事呢?那是彆人的事!”
“陌陌,你一點都不想知道她跟顧風離是怎麼回事嗎?”曹澤銘的眼神裡帶了一抹試探。
喬以陌望向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反問:“那麼,你希望我該去探尋嗎?我該去揭秘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的語氣低沉,曹澤銘當然聽出其中濃濃的不悅。
他也覺得自己問的有點敏感和不妥了。
喬以陌隻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該做的都做完了,決定早已下了,人生路是向前看的,沒必要再去徒增尷尬和傷感,在她看來,分手之後再去管彆人的事,那才是多此一舉。
這時候,顧風離也走向了停車場,車子停靠的地點
不是很遠。他一個人上車,然後開了車子,很快地離去,後麵是張婷,她走向路邊,伸手打車。
這一幕,曹澤銘和喬以陌都是看到了。
喬以陌眼底也是閃過微微的訝異。曹澤銘看到了,然後輕聲開口:“看吧,你也是很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