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好自己
喬以陌歎了口氣,點點頭。
“陌陌!”曹澤銘眼底溢滿了一抹深深地心疼和不忍:“你這個傻瓜,怎麼能不告訴我?我不喜歡這個感覺,這感覺真的很糟糕。隻是我不會允許的,我的女人,怎麼能被人欺負的這樣。你不告訴我,是擔心我,還是另有打算呢?”
沒有百分之百得到的真心,總讓他有點隱隱的擔心,所以不得不多想。
喬以陌搖頭,也顧不得計算那些了,回答地異常堅定:“澤銘,我沒有想過離開你,即使遲阿姨那樣逼迫,我也不曾想過,婚姻不是戀愛,我們誰都不能隨意!”
他一伸手,把她撈過來,緊緊地從後麵抱住圈在了懷中,他埋首在她頸窩處,低頭吮著她白皙的頸項,呢喃著喊:“陌陌…”
她身子一僵,拍拍他的手:“去洗澡吧,我還要計算一下排汙費的事,就算你說不在意,就算你們都覺得默契的達成了協議,我總要知道怎麼計算的。以後我才不迷茫啊。對了,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再給你煮點吃的?餐桌上有溫水!”
“不吃飯了,想吃彆的!”他回答的彆有用心,專心吻著她修長的頸項:“陌陌,你是不是害怕姑媽會拆散我們?”
喬以陌的確擔心。“除非你不要我,我不會主動離開你的!”
一些事,一些人,不能一錯再錯。
“陌陌,不會的,我不會離開你!”他認真地呢喃。
“嗯!”她點頭,神情有點恍惚,還是有點擔心。
下一秒,她就感到他的手忽然探入了她的睡衣。
她嚇了一跳,低喊:“澤銘?”
曹澤銘頓時就笑了。
打橫抱起她就往臥室走去,放在床上,他屈起腿半跪在床沿,雙手撐在她的身側,不容人反抗的居高臨下,眼裡閃著那麼分明的欲望,屬於男人對女人最原始占有的欲望。
她想躲開他的騷擾,卻實屬徒勞。最後實在躲不過,她隻能歎氣:“你不洗澡啊?”
他不回答她,抬手解開襯衫紐扣,“洗啊,不過想先過過癮!”
喬以陌有點無語。“不洗就不能碰我!”
曹澤銘低頭看看她,立刻挑起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嗬嗬,洗了就可以了嗎?”
她無言,這種事,躲避不了的,他們是夫妻。
“去洗澡!”她推推他。
曹澤銘長籲了口氣,去了浴室。
喬以陌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在心中告訴自己忘掉失去,珍惜擁有的,人生才會更容易快樂,幸福。
一大早,喬以陌去了單位,下了車子進院子,發現一群人站在院裡,似乎還有攝像師,不,應該是記者!幾個記者圍上著顧風離。
而此時,在人群中被幾個手持話筒的記者圍住的人正是顧風離,他的麵容沒有什麼情緒,極淡,他旁邊跟了亓雲峰。
這樣一大早被記者圍住,喬以陌還是第一次遇到,怎麼會有記者這麼早來單位呢?這絕不是單純的采訪,這應該是什麼突發事件。
喬以陌在傳達室裡側的一角站住,她聽到有人問:“顧局,請問您作為雲海的環保局長,對於盛然食品
這種夜晚偷排現象如何解釋?您可知道雲水河整個下遊通往郯城的這個河段到處是臭氣熏天早已彌漫多日,您對此有何看法?有什麼措施?”
盛然食品在偷排嗎?喬以陌捕捉到的這個信息讓她驚愕,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人把盛然偷排的事捅給了媒體,所以一大早就有記者來了!
顧風離神情舉止都是恰到好處的,他隻穿了一件深色的襯衣,勾勒修身線條,手腕處的袖口翻卷至手肘,他對著鏡頭,視線不經意地一掃,站在角落裡的喬以陌的身影落入眼簾。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三秒鐘,神情依然是平靜的,但是眼底卻是驟然一沉,他對著鏡頭說了一句話:“我們會儘快落實,情況屬實的話,絕不姑息!”
“請問如何不姑息?”記者還在追問,大有他不回
答的清清楚楚,絕對不放他走的意思。
亓雲峰這時候伸手幫忙擋開記者。“對不起,請讓讓,我們局長要立刻去落實,大家再當著,就真的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