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柔瞬間擰緊眉心,語含憤恨:“她們說了什麼?”
百花眼圈一紅,說:“說郡主沒登門就如此囂張,還有……”
柳芊柔頓時明白過來,她咬了咬牙:“該死的賤婢。”
送餐的婆子都敢當著她的麵嚼舌根,隻怕將軍府的背後,流言蜚語早就傳遍了。
“郡主,您彆傷心,你的身子重要,切莫傷了孩子。”百花抽泣勸道。
“若不是我被逼去和親,這將軍府的正妻之位早就是我的。”柳芊柔眼底凝著恨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這將軍府的人,全都我跪下,睜大他們的狗眼,看看誰才是將軍府的正妻。”
外邊的丫鬟稟報道:“郡主,將軍回來了。”
柳芊柔唇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知道了。”
“錚郎,我如今懷著孕,我並非是真的想和姐姐過不去,可偏偏燕窩是女孩子需要吃的東西,我若是知道會給你添麻煩,我是萬萬不會吃的。”
“何必還要叫下人來說我呢,當真是我傷心的很。”
顧錚聽著柳芊柔的話,臉色逐漸凝重。
“錚郎,你要我該如何是好,沒名沒分的住在將軍府,女子最看重名分。”柳芊柔眼睛哭得通紅,腫的跟核桃似的,哽咽道:“況且,我肚子還懷著你的孩子,他人詬病我,我且忍了,可孩子還未出世,要我該怎麼辦才好。”
柳芊柔靠在顧錚的肩膀,哀哀哭泣,眼尾通紅,將楚楚可憐四個字演繹到極致。
顧錚看到這一幕,聲音柔和了起來:“柔兒你大可放寬心,陛下已經準許你入門。”
“你不是沒名沒分,燕窩一事,我來替你處理,柔兒彆怕。”顧錚安慰道。
說完,他對著外邊喊道:“來人,去把管事的給我喊來。”
看著管家一臉為難的站在自己麵前,顧錚問道:“為什麼獨獨停了郡主的燕窩?”
管家解釋道:“將軍你有所不知,將軍府的賬上沒有多少銀子了,倘若不停掉郡主的燕窩,隻怕我們很難渡過這月。”
柳芊柔委屈道:“看來,是我給錚郎你添麻煩了。”
“柔兒你先彆哭,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情的。”
說完,顧錚站起身,示意管家去院子裡說話。
顧錚取了賬本看,看完之後他問管家,“燕窩不過五兩銀子而已。”
而已?管家心底冷笑一聲,“將軍你有所不知,如今府中的賬上,連一千兩的現銀都取不出來。”
顧錚詫異,“怎麼會?將軍府不是還有幾所產業嗎?不至於如此吧,誰管得賬?”
“是……是夫人管的”管家猶豫道。
“夫人管的賬?那銀子呢?”顧錚問道。
管家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顧錚這個問題。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自己去問她!”顧錚冷笑著,合上賬本。
蘇韻躺了快小半個月,沒有煩心事打擾,整個人好不愜意。
“夫人,前邊我聽說,管家被叫過去問話。”溪柳站在蘇韻身旁說。
蘇韻眉頭一挑,“問什麼?”
“管家停了那人的燕窩,氣不過就要找將軍,說要讓將軍來理論。”
蘇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