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時荔在顧時的酒吧裡見到了他的一大票好朋友。
除了之前見過一麵的蘇和,還有戴著金絲眼鏡渾身散發精英氣質的徐然大律師,以及退役之後自己開了安保公司的季梁辰。
上次幫大忙的薛塘就是季梁辰手下的得力乾將。
等等一大群狐朋狗友。
顧時:為什麼我就是等等啊……
當然,並不是每個朋友今天都來了,到場的隻有七八位,至多占到司嶼朋友總數的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們見到時荔,臉上的笑容特彆燦爛。
然後,他們從左到右地依次進行自我介紹,不管說話還是神情,都對時荔表現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尊重。m.x.
時荔矜持地微笑,心底裡悄悄冒出一絲小竊喜。
眼前這些剛認識的陌生人,無一不在用自己的態度告訴她,司嶼真的愛她。
“嶼總,來都來了,一會兒來一首唄?”顧時很雞賊地用手肘推了推司嶼,自覺自己真的會見縫插針的小天才。
司嶼餘光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其實……”
時荔開口,想說來的時候就說好司嶼要上台唱《皮囊》了。結果剛開口,司嶼握著她的手悄悄晃了一下。
時荔奇怪地看向司嶼。
他對她微微搖頭,唇邊噙著一縷
奇異的笑。
好像一隻滿腹謀算的狐狸。
時荔覺得自己又解鎖了司嶼的另一麵,立刻選擇閉嘴旁觀。
“喻總唱一首唄,今天晚上我買單!”
顧時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落入狐狸的陷阱,還在賣力遊說。
司嶼佯作不為所動,時荔耐心旁聽。
“我再送一箱黑桃a!”
顧時繼續傻傻地“獻a求榮”。
“好,過一會兒我去唱。”
目的達到,司嶼終於淡淡地答應了。
時荔看著顧時高興得和什麼似的,無奈地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她真的很好奇,按這家夥的性格,是怎麼開這麼多年酒吧的,這不是妥妥的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