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流蘇身軀微微一震,支支吾吾道:“我……那時太小了,我爹沒留下東西,說過什麼話都不記得了。”
老婆婆沒再說話,皺著眉悄悄打量時流蘇,想要判斷她說話的真偽。但時流蘇頭都不抬一下,她也分不清楚她到底有沒有說謊,隻是暫時忍耐。
如果那個人真的沒有把東西留給親生女兒,那隻可能留給那家人了……
冥教宮壇。
靈曇將整理好的一應線索和證據擺到玄默麵前,“這些都準備好了。”
“所有人也都安排好了。”
玄默低頭看著靈曇找出來的東西,眸色幽深。
為了名正言順地給父母報仇,他和靈曇準備了近十年,這一天終於快來到了。
心情卻沒有預料的激動,時不時還會走神。
靈曇手指輕點紅唇,“距離武林大會還有十日,明日起,我就讓人把消息散布出去了,不給他回旋的餘地。”
“好。”
玄默點頭,餘光看見空中飛來一隻小雀,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過去。靈曇也看見了飛來的小雀,一聲呼哨,讓小雀調轉腦袋落在她的手心裡。
“看來荔荔過得不錯,走這麼多天都沒給你寫過字條。”小雀光禿禿的腿上什麼都沒有,靈曇忍不住輕笑。
玄默臉色發黑,看了她一眼,沒有接話。
小雀被他特意訓練過,每日都會按時飛回來一趟,就算時荔沒有給他寫任何字條也一樣。
可是……真就把他忘得這麼徹底?連幾個字也不願意寫?
玄默心裡很不舒服,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情緒,準確來說應該叫做委屈。
“她不給你寫,你就給她寫唄,這有什麼啊?”
靈曇看著兄長的臉色,笑著指點江山,“不過你得想好了,以後要是找到那個未婚妻,該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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