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苗誠沒想到戚少璜倒戈反水如此之快,冷臉皺眉直接將矛頭指向他。
“你這個逆徒!早與魔教妖女有染,如今竟連為師都能汙蔑!做出如此欺師滅祖,枉為我蒼梧派弟子!”
一盆霧水兜頭潑下來。
那些知道戚少璜之前因為放走靈曇被罰的蒼梧派弟子倒是有了疑惑。
畢竟他們都是見過靈曇的。
眾弟子們竊竊私語,也毫不藏私地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周圍的人。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來回拉扯,所有人都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
不過這種種也都沒有出乎玄默和靈曇的意料。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玄默緩緩從袖中拿出一本隻寫了“簡譜”兩字的古籍,將此物展示於在場所有人。
“這無名劍譜就是當年蘇苗誠殺害我父母的緣由。你們不相信,但還有人證與物證。”
說著,一個冥教弟子又從門外帶進來一個中年婦人,另一個冥教弟子捧著一件染血的衣服走進來。
中年婦人是沈家當年的婢女,當時被蘇苗誠一劍刺中心窩,瀕死之際被人救了回來,當場指認了蘇苗誠。
而那件染血的衣服上,赫然印著一個血手印。
靈曇接過衣服,徑直走到蘇苗誠麵前,目光灼灼。
“你既然說自己與當年殺害我父母之事無關,那就伸出手與這衣服上的手印對比一番,看一看究竟是不是你。”
時荔一直默默在旁,到此時更加佩服玄默和靈曇的心思縝密。
如果方才一股腦將所有人證物證都擺出來,可能還會給蘇苗誠反應緩和的機會。
可是這證據一個一個甩出來,不斷地給蘇苗誠施加壓力。
蘇苗誠也不會知道這背後是否還有其他人證物證,如此逼迫之下露出馬腳是遲早的事情。
他剛這樣想完,蘇苗誠就猛然搶過了那件帶著血手印的衣裳,對著靈曇狠狠劈出一掌。
這是狗急跳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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