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麗兮十分謹慎,在她口中並沒有探知到太可靠的消息,玄默隻知道時流蘇和她並非一條心。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互相隱瞞了多少。
薛麗兮不知道時流蘇其實頂替了時荔的身份;時流蘇也不知道薛麗兮究竟要利用她做什麼。
玄默覺得想查到真相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可是走回來就聽時荔說了找到名為“百誠”的藥。
“所以你要是不想繼續和那兩個女人虛與委蛇,就喊我一聲師父吧,我覺得比你用美男計簡單多了。”
茗嶼正好給戚少璜熬好藥,走進來擦了擦手,十分期待地看著玄默。
為難人,乃是快樂之本。
茗嶼覺得,玄默肯定萬分不願,就算答應,也會糾結很久。
但他想錯了。
話音剛落,玄默直接對他頷首點頭,平靜地喊了一聲“師父。”
茗嶼:……
忽然感覺很沒有意思!
一邊是甘願為時荔的事情對他折腰的玄默,一邊是目不轉睛就隻守著戚少璜的靈曇,好像就他一個是外人似的。
“讓你那幾個死士去我屋裡取藥,煩死了!”茗嶼暴躁地留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剛開門,險些和上門的陸霜撞在一起,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沒長眼睛啊!”
陸大小姐哪裡被人這麼說過,當即柳眉倒豎,張嘴就要罵回去。還沒開口,就看見屋裡的玄默,當即把話咽了回去。
“我來見玄默公子,和你沒關係。”陸霜含羞帶怯地瞥了一眼玄默。
她才是標準的顏控,覺得戚少璜長得好,對戚少璜一見鐘情。然後又看見玄默,覺得他長得更好,移情彆戀得十分乾脆利落。
這份司馬昭之心,人人都看得出來。
時荔瞥了玄默一眼,覺得他最近的桃花開得有點兒旺,但是玄默也很無辜。
“陸姑娘有事?”靈曇雖然守著戚少璜,但還沒至於兩耳不聞窗外事,為避免兄長回頭被翻舊賬,十分自然地站出來,走到陸霜麵前,把她看玄默的視線擋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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