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學再不濟,也知道這對程念念意味著什麼,來到醫院之後,他和她都很沉默。
一直到所有的檢查結束,周向學才看向程念念,像施舍一樣對她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可以向我提任何條件,暫時不分手也可以。”
他把自己看得高貴又高尚,把程念念看得低廉又愚蠢。
程念念看看自己被打上石膏的手臂,再看看麵前的男人,麵孔雪白。
並不是每一個人,生活得都像電視連續劇。
時荔很努力地工作了一上午,中午休息時收到了總公司好友發的私密郵件。
周向學是總公司老板的私生子。
這也就難怪他把分公司管理成這個樣子,還沒有被調查開除了。
這個結果讓時荔更加堅定了要出去單乾的決心,不過做事情要有始有終,她得把手裡接的單都做完,做好交接,給這份工作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才行。
下午,時荔直接向人事部請了半天假,然後給穆和打去了電話。
“我今天下午能不能去看看你。”
時荔說得很小心,不太想讓穆和察覺到自己的小心思,“畢竟你的手是因為我受傷的。”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情,你不必專程跑一趟。”
穆和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朗,說的話卻讓時荔心生怯意,真猶豫著是不是放棄時,又聽見穆和說,“如果你作為一個朋友來看看我,順便交流一下我的訂單,我還是很歡迎的。”
“那那我現在過去方便嗎?”時荔的心情像坐過山車,卻藏不住點滴的歡愉。
“你現在在公司嗎?我讓司機過去接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