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無事,這人圖謀不軌,壓下去讓人好好審問。”
袁持之看著安然無恙的時荔,臉上沒有表情,眼底卻露出了一絲欣慰。
果然不愧受他教導這麼久,身手和膽識都沒有讓他失望。
忽然一條裹成一團的手帕飛過來,若是他反應再慢一點兒,手帕就直接打到了臉上。
袁持之單手接住手帕,就聽見時荔沉聲說:“把臉擦了。”
她知道袁持之身上的血都不是自己的,但是這樣看著他,還是觸目驚心極了。
手心裡的手帕,彆樣的柔軟。
袁持之彎動了一下唇線,低頭無聲地笑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捉拿北國使節團的。
但是以北國二王子為首的一群人蓄謀已久,在山林裡給黑馬喂食了特殊藥物之後,直接引入山林遁逃了。
時荔安排人在帝都到北國這一路上攔截,將使節團的人抓殺得七七八八,可這個二王子卻狡猾如泥鰍,到底狼狽逃回了北國。
即便他一路被追趕和逃亡,沿途還不忘散播關於時荔的謠言。
說時荔是天生不足的閹人。
時荔:……
還好她壓根不是男人,不然肯定會被這話氣個半死。
“這個人留著是個禍害。”
袁持之當然也聽說了二王子到處在煽風點火,臉色沉冷。
“先攘內,再安外。”
時荔並不在意被二王子四處造謠,這幾日的精力都放在朝內。
當日抓住的假內監經過晝夜不停的審訊,最後終究是挨不住,招供出了莊王。
這位已經去就藩的親王還是賊心不死,攛掇留在帝都的世子和北國使節團暗中勾結,覬覦皇位。
同樣都是親王,莊王和肅王做人的差距是真大。
既然他們已經謀劃了毒死自己,時荔也不用再顧忌,直接扣押了在帝都的莊王妃和世子,同時派人去封地將莊王押解回帝都。
事情還沒料理完,北地又傳來消息,北國太子單方麵向靜朝宣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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