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下榻的徐蓁蓁,也很快就聽說了時荔要比武招親的事情。
當即坐不住了。
“她肯定是故意的!就想招惹表哥來找她!”
單純的少女氣憤得拍案而起,臉頰緋紅,再也不能繼續坐在客棧裡,“我倒要去文昌鏢局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乾什麼!”
大小姐的脾氣上來了,兩個護衛根本攔不住,隻能一邊勸一邊陪著她走出客棧,直奔向文昌鏢局。
而此同時,洛青彥也在自家私庫裡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高高興興地揣著東西動身啟程出發。
“他來找我的架勢,我以為他要把他娘的嫁妝搬空去當聘禮。”莊主無奈地扶著額頭。
荀奚站在旁邊,笑得十分溫和,“莊主應該放心,至少公子的眼光很好。時姑娘的話,聘禮多少都是應該的。”
“這句話不假,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就怕看不上青彥。”莊主完全認同荀奚的說法,也同樣擔心洛青彥铩羽而歸。
“這就得靠公子自己努力了,其他人可幫不上忙。”
“好歹是我兒子,你跟他去看看吧,萬一能幫他一把呢。”莊主到底是親爹,又把最信任的荀奚推了出去。
這正合了荀奚想看熱鬨的心意,也不管從白淵山莊再去文昌鏢局遠不遠,稍後也跟著出發了。
不過他沒通知洛青彥,而是悄悄地跟在後方。
夕陽西下,落日的橘紅色餘暉將房屋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落在院子裡。
時荔半躺在院中唯一一把搖椅上,懶散地看著頭頂的天空。
手邊還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麵有溫熱的果茶和幾樣好吃的點心。
對她而言,這就是最幸福的鹹魚生活。
直到雜役匆匆趕過來,說外麵來了一位姓徐的姑娘,點名要見她。
時荔一下子就想起了徐蓁蓁,連帶著想起她說的話,起身時頓了頓。
腦海中浮現出洛青彥站在背後死死抓住劍刃的一幕。
他是唯一一個救過她的雇主,所以和其他人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