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荔麵無表情帝看著他,“你在逼迫本宮?”
“自然不是,不過我不明白,殿下受陛下教導多年,怎麼會如此不懂權衡利弊?”溫如玉搖搖頭,問得十分自然。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外麵現在有多少人承受瘟疫之苦?”
像他不理解時荔一樣,時荔也不理解他。明明手裡有救命的醫書,卻不願意救人於水火。
溫如玉的回答真誠又殘忍,“殿下,曆朝曆代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再正常不過。殿下貴為公主,甚至是未來儲君,怎麼能如此心軟?”
數千上萬的人命,在溫如玉眼中,卻隻是用來博弈和達到自己目的的棋子,這種上位者的冷酷無情,時荔大概這輩子都無法認同。
強忍著把人一巴掌打死的衝動,時荔再次把人趕了出去。溫如玉依然走得很自然,覺得時荔早晚會再找他。
而此時,西番輔正還在玩弄權術。
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三天三夜,卻還是每日讓心腹把神子盯得牢牢的,生怕他趁機做出任何奪權的事情。
聽心腹說神子又要走出宮宇時,輔正甚至直接下令,“讓神子待在宮殿裡,哪兒都不能去。”
他實在是害怕神子走出去與其他人勾結,奪走他好不容易掌握的權勢。
心腹隔著簾子站得遠遠的,但是礙於輔正多年的威懾,隻能點頭答應。
一場瘟疫,已經讓西番死了很多人。
現在,影響已經逐漸蔓延到了戚州城。
誰都不知道,十王爺這時帶著時荔之前囤積的藥材已經臨近了戚州城,還在城外,遇見了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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