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我們也得過去了,不然到時候可能得挨罵。”
時荔也不能繼續舒服地坐著,帶著丫鬟和小廝也趕到了山下,看著山上做出心急如焚的表情。
身邊的丫鬟和小廝也很給力,還不忘這時候抹著眼淚給她散布“謠言”。
“我家少夫人急火攻心,暈了一天一夜,剛醒就趕過來了。”
“一天一夜,少夫人擔心夫人和少爺,滴水未進,人都要熬病了!”
周圍的官兵不知內情,一個個同情地看著時荔。
時荔也很配合,扶著丫鬟的手皺著眉,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管家將劉母和劉麒函從山上帶了下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麵巾擋住臉的姑娘,一路遮遮掩掩。
時荔當然知道那是誰,不過這時候揭穿也沒什麼用,還容易惹劉母和劉麒函嫉恨,就全當做沒看見,直接撲過去對劉母和劉麒函一頓噓寒問暖。
劉母本來對時荔獨自逃走這件事情還有點兒意見,可是見到她現在這樣,又知道是她讓人去報官和通知的劉父,心裡的氣就消了。
餘光再看見溫詩情,還覺得有些心虛,伸手拍了拍時荔的手背,“我兒受累了。”
“我不累,母親沒事就好。”時荔昂著頭,含著淚情真意切地說。
這一刻,她也佩服了自己的演技。
劉麒函倒是對時荔沒什麼想法,隻是頻頻看向身後,不耐道:“我們快點兒回去吧。”
他是擔心溫詩情的身體撐不住在這裡久站。
“對對對,回去吧回去吧,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劉母見兒子這樣,也不敢多待。
一家人向官兵道了謝,上馬車回城。
但是來贖人的管家可是劉父的心腹,又是親自和山匪進行的交涉,自然沒錯過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溫詩情,等回到劉家直接找劉父把事情說了出來。
“混賬!”
劉父氣得拍桌而起,“現在就把那個孽障給我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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