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荔還沒走進去,笑意就已經爬上了嘴角。
在這個時代,什麼都是假,隻要銀子是真的就行。
胭脂鋪子的掌櫃也早得到了消息,對待時荔十分尊敬,並不因為她年少就心生怠慢,很是儘責地介紹了鋪子的經營情況,還把最近買的最好的幾樣胭脂都給時荔拿出來詳細介紹了一番。
鋪子日進鬥金,時荔聽得也開心,和掌櫃深談了一番,最後心滿意足地走出鋪子。
隔著這裡不遠,就是她自己陪嫁的果乾鋪子,來都來了,時荔也順路走過去。
尚未進門,就看見掌櫃把一個夥計叫到身邊,一邊說話一邊對他搖頭歎息,好像很不滿意的樣子。
“東家來了。”看見時荔,掌櫃瞪了那個夥計一眼,連忙親自過來迎接。
時荔對他點了點頭,好奇問道:“那個夥計怎麼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人有些木訥,和予墨比起來差遠了。”掌櫃有些不好意思,但當著時荔的麵還是說了實話。
時荔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個夥計。
其實也不能怪夥計木訥,實在是予墨太過出眾,把掌櫃的眼光都抬高了,所以才會看其他夥計都覺得不好。
“慢慢教,總會教好的。”時荔笑著搖搖頭,和掌櫃也聊了聊最近鋪子裡的生意。
掌櫃回答得事無巨細,但又好幾次都提到了予墨,惹得時荔忍不住笑了幾次。
最後掌櫃自己也繃不住了,摸著腦袋道:“東家不怪我絮叨,予墨實在是精明利落得緊,有時候我都自愧不如。”
上次予墨能帶她逃過山匪的圍捕又能去搬救兵,時荔自然知道他有能耐,但越是這樣,他們越不能阻礙人家發展,隻能遺憾了。
一番外出,時荔回到劉家時,已經快到日暮時分。
剛走過二門,就有一個小丫鬟迎了上來,悄聲稟告:“西廂房的表姑娘,站在院外等著見少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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