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的人來送最新的杏乾了,小姐要不要見見人?”
提到杏乾,時荔最先想到的是予墨,好奇這次來送杏乾的人是誰,於是點點頭走出去。
來人卻是掌櫃。
看見時荔詫異地看著自己,掌櫃無奈苦笑了一聲。
“不瞞東家,其他夥計實在愚笨,我就親自來了。”
掌櫃說得很誠懇,把手裡的杏乾罐子交給丫鬟,又拿出了一個不大的包裹,“前日收到予墨的書信,他是知恩的,給東家帶了據說當地的特產,我一並帶過來了。”
這才是掌櫃來的目的,換其他夥計來送東西,也怕有人傳出閒話,時荔畢竟是劉家夫人,落一個私相授受的名聲嗑不行。
“辛苦了,喝一盞茶再回去罷。”
時荔有些好奇予墨給自己送了什麼,當著掌櫃的麵也不好直接打開包裹,隻等人走了,才拆開包裹。
裡麵除了一封書信,還有一個用上好的綢布包裹的小包。
時荔拆開綢布,露出了裡麵的東西。
是一支小小的銀簪,簪頭雕成精巧的鈴鐺,十分彆致可愛。
時荔隻覺得這支簪莫名眼熟,不自覺伸手拿起來,直接戴在了鬢邊,好像之前她就一直這樣戴似的。
書信倒是很短。
隻說自己在外一切都好,遙祝東家平安喜樂,除此之外並無他言。
但時荔也知道,這時候出門行商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予墨性子堅韌,和她報喜不報憂而已。
又過了幾日,劉父有一位舊友從外地回來,請劉父去家中赴宴,劉父欣然應允。
隻是他前腳剛走,溫詩情後腳就悄悄地溜出了西廂房。
她這次出來的目標很明確,徑自奔向關著劉麒函的廂房。看守劉麒函已經被提前收買了,看見她走過來,默默地打開了門,然後默默地走開了。
這幾日劉麒函的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看見溫詩情出現,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滿臉心疼地看著她。
“表妹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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