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又知道,這個人少年時也曾經籍籍無名甚至在鋪子裡打雜當夥計呢?
丫鬟雖然不知道時荔為什麼想到要問這個,但回去之後還是一五一十地把掌櫃的話轉達給了時荔。
“竟然……”
時荔看著信紙,微微有些出神。
其實看見信上寫的內容,她就基本猜到了是這樣,現在驗證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回想予墨的為人處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想不到我一時之舉,竟然還當成了未來首富的金主啊……”
時荔想了想自己如今的小金庫,又想了想曾經看過對單二爺身價的描述,隻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也是這一天,一個穿著樸素的老婆子趕著驢車進城,急匆匆來到劉家,求見了劉母。
“夫人啊,溫姑娘那邊已經發動了,少爺急得不行,您快去看看吧,沒有您坐鎮可不行啊。”
老婆子曾經是劉母身邊的人,劉麒函和溫詩情逃走之後,劉母實在擔心兩人無人照顧,就悄悄把這個婆子放出去安排到了他們那邊。
聽到這番話,劉母急得直接就往外走。
“快快快!給我安排馬車,我現在就過去!”
今天的天氣這樣惡劣,劉母卻絲毫不管不顧地要出門,這麼大的陣仗第一時間就驚動了劉父和時荔。
時荔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日子,大概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也不著急,該乾什麼還繼續乾什麼。
在書房看賬本的劉父卻不能如此冷靜,又是臉色一陣灰暗,心口疼得厲害,臉色白了又白。
這樣已經好幾次了,他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又覺得自己隻是被氣的,再次沒有放在心上。
過了不久,揚州竟然還下起了薄雪。
劉母冒著風雪趕到城郊,在產房外直打轉的劉麒函看見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衝上來委屈地喊了一聲“母親”。
劉母拍了拍他,扶著丫鬟心急如焚地走進了產房。
溫詩情這一胎生得極不順利,幾乎折騰了一晚上,才在夜深時生下了一個瘦小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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