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劉父給時荔的好處,也沒有刻意背著劉母。
故而溫詩情說出這句話,劉母就更加理直氣壯了,看著時荔的眼神堪稱怨毒。
“對!我們劉家的東西,給了她那麼多,現在就應該把人參都拿出來!”
就連剛才還覺得不好意思的劉麒函,現在也不說話了,沉默地看著時荔。
時荔看著他們的嘴臉,隻覺得好笑。
“我倒是想問問溫姑娘,怎麼許久不在劉家,卻這樣消息靈通?”
她先拆穿溫詩情的虛偽,不等她回答說話,又麵向劉母和劉麒函,曆數自己為劉家做過樁樁件件的事情。
“我進門之後,劉麒函是如何做的,你們都清楚。父親給我鋪子不假,每一次劉家有事情,需要主母張羅應對,母親總是不舒服,送出去的東西人情禮往,難道不需要銀錢?”
“還是說,你們覺得我的嫁妝,就該都花給你們劉家?”
時荔擲地有聲的反問,理直氣壯。
她確實賺了劉父的鋪子不假,但在劉家這些年,她為劉家做的事情也都抵了。不是每家的兒媳婦,都能做到她這般的。
劉母在劉家養尊處優,劉麒函帶著溫詩情在外麵逍遙快活,這些事情不說出來,他們可就真當看不見了。
事態發展到此,最難堪的就是劉麒函。
他看了一眼眼神躲閃的母親,就知道時荔說的都是真的,再者這麼多年了,母親是什麼樣子,他其實也十分清楚。
隻是時荔如果沒有分說,他也會裝作不知道,現在說破了,他就不能繼續裝傻了。
“這些年,的確是我對不住你。”劉麒函走到時荔麵前低著頭,聲音僵硬,“以後,我們……”
他還妄想著時荔留在這個家裡當牛做馬。
“沒有以後,我來就是為了要一紙和離書。”
時荔可不想繼續陷在這個泥潭中,今日劉家人的態度讓她看明白了,劉父是唯一一個明事理的人,現在劉父不在了,她繼續留下就是愚蠢。
“和離!你想得美!你要想走,我就讓我兒休了你!”
劉母又瘋狂地大叫起來,這些年從未有人忤逆過她,何況時荔的身份隻是她的兒媳婦,她半分沒有放在眼裡。
“你嫁進我們劉家這麼久,沒生下一兒半女、不孝公婆、嫉妒詩情,夠我兒子休掉你一百次!”
時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