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輕巧,你們贏了,固然就是你說了算,但你們如果輸了,到時候你上頭的人拍拍屁股不認賬,我們找誰說理去?”馬山冷笑道,“我們不怕你耍花招,但我們不想耽誤時間,還是讓你的老板出來吧。”
“等上了船,你們自然就能見到我的老板了。”阿比謝克說。
馬山明知對方會有陰謀,但他並不在乎,如果去海上賭他就害怕退縮,那他就不是馬山,也不會來闖大西洋城了。
“好,那就和你們賭一局,不過三天時間太長了,老子沒那麼空,一天吧。就明天,怎麼樣?”
“好,一言為定!”阿比謝克痛快地答應了。
……
第二天一早,馬山和查娜麗站在大西洋城的碼頭上,凝視著眼前這艘龐然大物——這可能是世界上最豪華的巨型遊輪。
旭日的晨輝灑在遊輪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使得這艘遊輪看起來更像是一座浮動的宮殿。遊輪的外觀極為華麗,船體上鑲嵌著閃閃發光的寶石,巨大的舷窗透出溫暖而柔和的燈光,仿佛在迎接每一位即將登船的貴賓。
查娜麗穿著一身晚禮服,挽著身穿白色西裝的馬山的手臂,緩緩走向登船口。
這場即將在大西洋公海上進行的賭局在昨天就己經傳遍了全世界。
郎裕文派人給他們送來了禮服,說是不能丟了濠江馬爺和大馬神女的臉麵和氣派。
派一架私人飛機,就為了送兩套禮服,果然是夠氣派。
這種氣派的舉動自然也是轟動了整個大西洋城。
馬山知道郎裕文是故意的,這家夥做事總是深謀遠慮,他從接手京李集團的第一天,還在禾城租辦公室的時候,就己經開始了在香江和北美的布局。這一點讓馬山十分佩服。
馬山並不喜歡穿禮服,如果是彆的人送禮服來,他看都懶得看一眼,但郎裕文送來的,他就穿上了。
馬山身材魁梧,穿上禮服以後,很有幾分英氣,而他身邊的查娜麗,則更是明豔動人,壓過了早己在甲板上等候的一眾明星。
由於有濠江和拉斯維加斯的兩次鋪墊,這場賭局就尤為受到關注。
整個大西洋城的名流幾乎都來了,還有從其它地方連夜飛來的。
碼頭上熙熙攘攘,名流雲集,衣香鬢影,每個人都散發著自信與從容。而當馬山和查娜麗一出現,就立刻成了全場注目的中心。
馬山攜著查娜麗的手,緩緩踏上遊輪的舷梯。
甲板上也早己站滿了賓客,大多是當地賭場的巨頭。
而在甲板的中央,兩排假扮成侍者的保鏢中間,站著三個人。
左邊是阿比謝克,右邊是羅刹女,兩人的中間站著一個看上去隻有七八歲的小孩,穿著一身紅色的西裝,染著紅色的頭發,手裡學大人的模樣拿著一根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