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青山秀信,你乾什麼!”
清水三郎厲聲怒斥:“你在工作時間飲酒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敢對上級無禮,真是好大的膽子!我一定要將此事上報,給予你應有的教訓!”
中山明裕是他的上司,柳川今一是他的下屬,可一個被青山秀信親手殺了,另一個因青山秀信而被解職。
所以他對其自然是沒啥好臉色。
“是嗎?”青山秀信絲毫不慌,提高嗓門說道:“清水警部,剛剛可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佐藤警視邀請我們商談一些事情才小酌了幾杯,需要我打給他,讓他幫我們作證解釋嗎?”
藤本良一瞳孔一縮,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靜靜看著青山秀信裝逼。
聽見警視廳,搜查一課,佐藤警視幾個字清水三郎的表情瞬間僵硬。
青山秀信被佐藤用來背鍋的事很多人都不清楚內情,隻認為他真是因為犯錯才被合法合理的降職下放了。
而佐藤這個陰險的家夥,一麵坑害青山,一麵又對外假惺惺的表現出一副痛失人才,惋惜青山秀信被降職下放的嘴臉,給彆人造成一種青山秀信隻是被下放而不是被革職就是因為他力保的假象,以換取一個好名聲。
所以清水三郎信了青山秀信說的是實話,因此眾目睽睽之下,就有些進退兩難下不來台,一時啞口無言。
“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打給佐藤警視。”青山秀信拿起大哥大作勢開始摁號碼,他還真知道佐藤的電話。
畢竟好歹是自己的老上司。
“彆彆彆!”清水三郎看見這一幕哪還顧得上什麼臉麵不臉麵,連忙出聲阻止,乾笑著服軟,“佐藤警視日理萬機,就彆打擾他了,既然是因為配合佐藤警視工作才喝了兩杯,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怪我不知內情。”
“你是不知內情嗎?”青山秀信猛地提高聲調,指著清水三郎的鼻子厲聲嗬斥,“我看你這個家夥分明就是不把佐藤警視放在眼裡!分明是對他有意見!我今天還真就要打給他!”
他可不像原主那麼無害,既然佐藤坑了他又虛偽的想要個好名聲,那就彆怪他將計就計打著佐藤的旗號飛揚跋扈欺負人,在外麵幫他拉仇恨。
既然暫時沒有能力報複佐藤。
那就先惡心惡心他,收點利息。
“不要!不要啊!”清水三郎霎時汗如雨下,都快急哭了,中山明裕剛剛死了,萬一被青山秀信添油加醋一番惹惱了佐藤警視,那可沒人去幫他奔走說話,“青山刑事,是我錯了。”
“大點聲!聲音那麼小,你還想要當警察?”青山秀信得理不饒人。
聽見對方用工作威脅自己,清水三郎連忙後退一步,鄭重的對兩人鞠了一躬,“請藤本次長,青山次長高抬貴手,萬萬不要與我一般計較。”
看著這個前兩天在自己麵前作威作福的家夥現在低著頭,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藤本良一心情無比舒暢。
“哼!多長點記性吧。”青山秀信冷哼一聲,直接錯開他向樓上走去。
一樓大廳圍觀的同事紛紛讓路。
藤本良一連忙快步跟上他,低聲問道:“你跟佐藤警視的關係很好?”
在他看來是這樣的,否則的話青山秀信怎麼敢抬出對方壓人,隻有關係好才能這麼乾,否則很得罪對方。
“我跟他?還湊合吧,也就是他恨不得弄死我,我恨不得弄死他的地步而已。”青山秀信輕飄飄的回答。
“哦哦哦,嗯?!”藤本良一點了兩下頭才回過神來,瞪大眼睛壓低聲音追問:“你們之間有仇?那你剛剛還敢把他抬出來,借他的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