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秀信本來是對這個案子不怎麼關心的,畢竟案情明朗清晰,人證物證俱在,按流程取證送檢就完事。
但聽說死者野口二郎是野口會會長野口鬆雄的弟弟後,他對這個案子的關心程度瞬間就翻了好幾個指標。
雖然野口二郎已經死了。
可不能因為他死了,就忽視他曾販毐的犯罪事實,必須深挖,必須將其背後隱藏的販毐網絡挖出來摧毀!
秉持著滿腔正義,誓與毒賭不共戴天的心理,青山秀信把後續的審訊工作甩給了幸子和井上,自己則是跑到淺井綾辦公室,向上司彙報想法。
“咚咚咚!”青山秀信抬手敲門。
“進來。”
他推門而入,轉身將門關好。
正在批複文件的淺井綾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繼續簽字,隨口詢問道:“青山君找我有什麼事嗎?”
“警部,你先站起來,屬下有個事要彙報。”青山秀信隨意的說道。
淺井綾無奈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手裡的筆起身從辦公桌後麵走出來。
而青山秀信則是走到了她的辦公椅上坐下,雙手摁著扶手,腳尖點地椅子轉了一圈,動了動手指,“口有些乾,衝杯咖啡,我邊喝邊彙報。”
“嗨!”淺井綾微微鞠躬,強行按耐住心中的煩躁轉身去給他泡咖啡。
青山秀信愜意的靠在椅子上欣賞著淺井綾的一舉一動,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防止某人耍流氓,她今天沒穿裙子而是穿了條女士西褲來搭配西服。
當她彎腰時,挺翹的臀兒把褲子薄薄的布料繃得渾圓,小褲褲的花紋印痕都隱約可見,雖然不及黑絲短裙那般撩人,但是卻也彆有一番風味。
特彆是她今天還係了個單馬尾。
真是讓人想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淺井綾可不知道身後的青山秀信想對她懸梁刺股,泡好咖啡後端到其麵前放下,說了聲“請用”,然後就乖巧的站在辦公桌前等著聽下屬彙報。
“下次記得多加奶。”青山秀信嘗了一口咖啡,接著不滿意的皺皺眉。
淺井綾強忍著想把咖啡潑在他臉上的衝動,硬擠出一個微笑,“嗨!”
八嘎!這個混蛋,本小姐在家隻給爸爸泡過咖啡,他竟然還敢嫌棄!
青山秀信放下咖啡,先將瀧澤明誠殺人案的細節彙報了一遍,之後才說起自己來找她的目的,“雖然野口二郎已經死了,但是他背後的販毐網絡還在,我的意思是這當警察也就像當醫生,不能治標不治本呐,必須要將其連根拔除!防止瀧澤一家的悲劇在下一個無辜的人身上再次上演。”
他說得擲地有聲,義正言辭。
但淺井綾並未被其所迷惑,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他,似乎想看穿他此言下掩蓋的真正目的,畢竟以她對青山秀信的了解,對方沒有這種覺悟。
“你是想對野口會下手?想複製搗毀櫻成會製毐窩點的功勞?”淺井綾想了半天覺得也就隻有這個可能。
“八嘎!”青山秀信拍桌,滿臉不悅的質問:“我就不能純粹是出於正義嗎?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淺井綾一臉認真的搖了搖頭。
你在我眼裡那根本都不是人。
青山秀信懶得跟她廢話,“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希望警部批準。”
“嗨!”淺井綾恭敬的表示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