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他們!”
野口鬆雄反應過來後絕不甘心坐以待斃,丟下一句話後不理會懵逼的兩個小弟就立刻衝進車裡鎖死車門想開車衝出去,但一摸鑰匙卻摸了個空,這才發現鑰匙不在車上。
而也就是這幾秒鐘的功夫,那十幾輛警車已經急停而止,隨著車門打開一名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跳了下來。
確定野口鬆雄車裡沒有槍的青山秀信變得無比英勇,以悍不畏死的姿態一馬當先,大步流星衝在最前麵。
“八嘎!”
野口鬆雄眼見逃不掉了,立刻抓起後座上的手提電話撥通了個號碼。
“我被抓了,您得救我……”
“哐!”來到車旁,青山秀信隔著車窗一拳打出,拳頭將玻璃打碎後落在野口鬆雄頭上,其如遭重錘,身體往旁邊一倒砸在車門上麵暈了過去。
野口鬆雄如果不是大晚上不睡覺要出門現在就不會被打暈,這充分說明了作息不規律是多麼傷害身體啊。
青山秀信拽開車門,撿起還未掛斷的電話囂張跋扈的喝道:“我不管你是誰,但給我聽好了,野口是我們搜查一課佐藤警視要收拾的人,把尾巴夾住了,彆他媽給自己找麻煩!”
話音落下,直接掛斷,轉身朝著已經走過來的淺井雄彥敬禮,“報告警視正,疑犯野口鬆雄已被製服!”
“哈哈哈哈!很好!青山刑事還是一如既往的英勇!”淺井雄彥笑著大步上前著拍著他的肩膀,又看向四名設卡的千葉縣警察,“你們今晚也辛苦了,感謝,早點回去休息吧。”
“嗨!”四名千葉縣的警察直到此時才從懵逼中反應過來,鞠躬應道。
野口鬆雄總部在鬆戶,野口會在整個千葉縣也是人儘皆知的,他們自然聽說過,現在才算搞明白了原來新宿署的警察根本不是抓什麼盜竊犯。
這麼說是既要白嫖他們千葉縣本部的警力抓人,又是防止他們搶功。
他們被騙了!八嘎呀路!兄弟跟你心連心,但你卻跟兄弟玩腦筋啊!
眼睜睜看著一樁大功從自己手裡溜到彆人手裡,四人腸子都悔青了。
“收隊!”淺井雄彥大手一揮。
今晚上的抓捕雖然略有波折,但總體來說順利得讓他有些不敢置信。
一槍一彈未放,就把人給抓了。
他還有點遺憾。
畢竟今晚這麼多人白帶了啊。
就在此時,伴隨著引擎轟鳴聲一輛汽車疾馳而來,爬上一個坡度後兩束刺眼的車燈穿透夜幕照射在一眾警察身上,淺井雄彥回頭看了一眼後對那四名千葉縣的警察說道:“趕緊把卡撤了吧,彆影響車輛正常通行。”
“大哥!前麵好多警察!”黑色寶馬降低車速,開車的司機驚呼一聲。
由於車速過快,及剛剛那段路是個坡度遮擋了前方視線的原因,等他衝上來看見那些警察時就為時已晚。
聽見這話,車內另外四人麵色凝重的掏出手槍上膛,隨時準備火拚。
“八嘎!肯定是野口會的雜種報警了,出事找警察,傳出去看他們還怎麼混!”副駕駛上一人罵罵咧咧。
車裡這夥人,正是今晚在鬆戶搶了野口會賭場的悍匪,他們之所以挑野口會的場子下手,就是看中暴力團出於種種原因被搶後不會去報警。
畢竟如果遇事就報警求助的話。
那將會被整個黑道所不恥。
比如去年,極東會遇到猛龍過江的華國潮汕幫,因為打不過,就報警把潮汕幫沒有合法身份的人抓了才扭轉頹勢,但從此卻淪為恥辱,成為暴力團中的異類,再也發展不起來了。
“大哥!怎麼辦?衝過去,還是現在掉頭跑?”司機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額頭已經滲出了些許汗珠。
其餘三人也是緊張的看向了後排中間的寸頭青年,雖然他們都已經做好了火拚的準備,但就前方那個警力配置,他們不認為還有逃脫的希望。
“不一定是衝我們來的,掉頭的話反而會引起懷疑。”寸頭青年麵色沉穩,不慌不忙的說道:“一會兒可能會要求檢查車輛,錢和炸彈是絕不能被發現的,這樣,現在雙方距離還算比較遠,天色又暗,你們把槍藏在身上,我帶著錢和炸彈以及多餘的彈夾從後備箱下去,你用車身掩護我躲進旁邊的野地裡,等過了卡之後在前麵路段等我步行前來跟你們彙合。”
“如果混不過去,你們可以選擇拚一把,實在不行就直接投降,隻要我還在外麵,屬於你們的那份錢我會交給你們家人,你們入獄後可以打電話向家裡求證是否拿到錢,如果我騙了你們,你們隨時可以供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