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搜查本部的會議上淺井綾提出了昨天晚上青山秀信的推測。
淺井雄彥表示會建議警視廳增派警力,加強東京各銀行的安保工作。
他們父女倆昨天晚上在家估計就已經就此事達成一致,今天隻是在工作上場合提出來,走一下流程而已。
會議結束,大家各自散去。
青山秀信直奔洗手間,但是沒想到卻在裡麵碰到一個熟人,原主曾在警視廳任職時的手下——田中紀文。
田中紀文也看見了他,眼神頓時有些躲閃,鞠了一躬,“青山警部。”
“彆彆彆,拜你所賜我已經不是警部了。”青山秀信笑嗬嗬的說道。
記憶裡,這個人曾是原主在警視廳任職是關係最好的下屬,原主經常在工作上照顧他,但沒想到最後也在佐藤利富的威逼利誘下背刺了原主。
雖然那時候自己還沒穿越過來。
但要不是這三個狗比背刺原主給佐藤利富做假證,那麼原主就不會被降職下放,而等自己穿越過來時職務也就更高,所以他們的背刺行為不僅僅隻是傷害了原主,還傷害了自己!
作為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佐藤利富這個罪魁禍首縱然要報複,而像田中紀文這種幫凶他自然也不會放過。
這個邏輯在正常人看來不合理。
但青山秀信是正常人嗎?
他尼瑪連人都算不上啊!
被青山秀信這麼嗆,田中紀文很尷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有些手足無措,隻能把頭埋得很低,“實在是抱歉,青山君,當時我和女友的婚期將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所以就差點讓我失去工作咯?
“嗬嗬,婚事辦完了吧,也不請我這個老上司去喝兩杯,田中君真是太不應該了啊。”青山秀信就向麵對老朋友一樣,沒有絲毫憤怒,接著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笑吟吟的問了一句:“對了,你妻子長得漂亮嗎?”
田中紀文雖然有點愧疚,但聽見青山秀信這種意味深長的話後頓時心生怒氣,抬起頭說道:“青山君不必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沒錯,我是做了假證誣陷你,但當時如果是你處於我的位置上也肯定會做出跟我一樣的選擇,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越說他反而越變得理直氣壯了。
“狗看誰都是同類。”青山秀信鄙夷的嗤笑一聲,解開皮帶掏出工具開始放水,一邊又說了一句,“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妻子到底漂不漂亮?”
他特彆關心這個問題,很重要。
“八嘎!”田中紀文暴怒,握緊拳頭死死的瞪著青山秀信,一字一句的說道:“有什麼你衝我來,敢碰我妻子一根手指我都會讓你付出代價!”
“不是,我就關心一下你妻子漂不漂亮,你反應咋就那麼大呢?”青山秀信一臉無辜,人畜無害的模樣。
看著青山秀信這幅嘴臉,田中紀文更惱火,冷笑一聲嘲諷道:“青山秀信,你不會以為你現在還是我的上司吧?現在我們同一個級彆!所以請擺正你的位置,不要再在我麵前露出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嘴臉!”
說完,他係好皮帶轉身就走。
“嘖,小器鬼。”青山秀信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那麼在乎這份工作,就是不知道等我重回警視廳時,你願不願意把新婚妻子作為賠罪禮物送給我,以保住職務呢?”
“啊!田中君,還真是讓人期待你的選擇呢,我都已經迫不及待想回警視廳了,哈,哈哈,哈哈哈……”
無視其他進入洗手間的人奇奇怪怪的目光,他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
像極了即將卷土重來的大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