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在她鼻梁上多了一副秀氣的眼鏡,更平添了幾分魅力。
“幾日不見,太太更漂亮了。”青山秀信迎上去,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他這人自來熟,對彆人的老婆從不見外,何況他是野原太太的內人。
“啊!”野原伊人驚呼一聲,縮在他懷裡俏臉秀紅,微微仰起頭吐氣如蘭的哀求:“青山先生,彆這樣,我叫您來是說正事的,請先放開我。”
“說事隻用一張嘴就夠了,不會耽誤的。”青山秀信哈哈一笑用腳把門關上,直接將其給攔腰抱了起來。
“啊!”野原伊人條件反射似的摟住青山秀信的脖子,在他懷裡不斷蹬彈著雙腿,拖鞋掉落後露出一雙黑絲包裹的秀氣小腳,紅色的指甲油隔著薄薄的絲襪隱約可見,“青山先生你快放我下來,羞死了,我自己走。”
“太太請講吧,什麼事?”青山秀信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把頭埋在她懷裡貪婪的嗅著,真是滿滿的幸福。
野原伊人麵紅耳赤,嚶了一聲往後仰頭露出脖頸優美的曲線,羞澀的閉上眼睛,聲音顫抖的說道:“是野口會……他們的新會長找到我說想繼續合作,我……我不想再跟這群豺狼有瓜葛,所以想……想問問青山先生您有沒有合適的合作者介紹給我。”
錢借出去了能收回來才能賺錢。
所以踢走野口會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還是需要一個催債的合作者。
但這種人青山秀信還真不認識。
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兩個人。
青山秀信抬起頭來,看著麵前如花似玉的少婦,戲謔道:“這個忙我倒是能幫,但太太怎麼感謝我呢?”
“我一定銘記於心,永遠都不敢忘青山先生的恩情。”野原伊人睫毛顫動了一下睜開眼睛輕聲細語說道。
青山太君的恩情就跟將軍的恩情一樣,那是高麗貸,永遠都還不完。
青山秀信哈哈一笑,“感謝可不是光靠嘴說,還得靠嘴做啊太太。”
“青山先生……你真是……真是壞死了。”野原伊人羞澀萬分,但是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緩緩起身跪在了地毯上,然後伸手去摘眼鏡。
青山秀信卻阻止了她,“彆摘。”
他就喜歡這個調調。
野原太太在此之前隻有野原棟一個丈夫,長期宅家的她並不是個見多食廣的女人,社恐,但管了幾天公司後倒變得巧舌如簧,口齒伶俐起來。
生活催人成長啊。
青山秀信一邊默默讚歎野原太太的進步神速,一邊給藤本良一打去了電話,“良一桑,上次讓你找那兩個做事的人,他們是哪個暴力團的?”
他指的是上次讓藤本良一找來那兩個冒充野口鬆雄的殺手去半路截殺鬆下淳一的人,乾活很是乾淨利落。
“是神奈川縣山川家成員山川一城的人,山川家隸屬於稻川會,我和山川一城有些交情,怎麼,秀信桑又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活要找人乾嗎?”
“啊!嘶~良一桑,不要把我想得那麼陰暗。”青山秀信摸了摸野原伊人的腦袋,說道:“那請幫我約一下山川一城,我要給他介紹筆生意。”
藤本良一特意點明神奈川縣這個前綴,說明山川家在東京沒有地盤。
由此可見實力並不算強,至少肯定不如野口會,那對山川一城這個頭目來說幫野原金融株式會社這種正規公司催債算一份收益不錯的體麵活。
“今晚嗎?”藤本良一問道。
青山秀信說道:“今晚十點。”
“嗨!”藤本良一應道。
…………………………
在青山秀信和野原太太忙著疊疊不休時,另一邊的勵誌創業五人小組已經回到落腳處開始商量搶劫計劃。
“武田一郎剛剛落網,現在是各大銀行和警方最鬆懈的時候,必須越快動手越好,不然容易錯過良機。”
“長信銀行大阪分行被搶後其他分行多少也會加強點安保,我建議把這家排除,不如郵政銀行怎麼樣?”
五人各自發言,群策群力。
“搶國家銀行不太好,不如搶財團控製的銀行。”還有個人挺愛國。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都先彆吵!”為首的中長發青年打斷嘰嘰喳喳的四個小弟,然後拿起身旁的手提電話接通,“莫西莫西。”
“哈哈,野田君,最近還好嗎?”
“小林君?”姓野田的中長發青年愣了一下,然後不太確定的試探道。
“野田君果然還記得我。”小林聲音爽朗,“好久不見,有興趣來東京玩玩嗎?我這裡有個發財的機會。”
“哈哈,還真是你啊!”野田臉上浮現笑容,接著一口應下,“我剛好在東京,今晚小林君你訂地方吧。”
小林是他的室友,兩人曾一起同窗三年,當時還是上下鋪,一起吃飯一起打架,一起交流學習經驗,共同成長,晚上睡覺前一起天馬行空訴說各自的夢想,暢談著對未來的規劃。
那時候他們都還煙酒不沾,每天作息規律,飲食健康,也沒有生活的壓力,青春啊,往事似曆曆在目……
同窗三年他們結下的友誼很深。
可惜後來他先刑滿釋放,兩人便漸漸失去了聯係,還是最後一次去探監時他給小林留了個號碼,想到今天居然真接到了這位昔日室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