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停!”野田還是比較有分寸的,知道不能把人打死打殘,及時製止了兄弟們,蹲下去假裝把頭湊過去聽黃毛說了什麼,然後起身對監控做了個OK的手勢,示意一切搞定。
片刻後,他被警員帶到青山秀信和淺井綾麵前,第一句話就是,“那小子的嘴挺緊,把我都給打累了。”
“少廢話,趕緊說,錢藏在什麼地方。”青山秀信不耐煩的催促道。
“嗨!嗨!嗨!”野田立刻又掛起諂媚的笑容一陣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說道:“在目黑區……三丁目23號住宅後院的地窖裡,他都快被打成半死了才說,應該是真的,沒撒謊。”
唉,要是今晚沒有遇到青山秀信該多好啊,那這筆錢就是他們的了。
真是一場錯誤的相遇。
“我立刻就讓人過去查看。”淺井綾說了一句,然後走到一旁去安排。
野田看著青山秀信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青山秀信嗤笑,斜視了他一眼說道:“在警署鬥毆,把同舍疑犯打個半死,先拘留一個月吧,不然他要是找麻煩起訴的話,豈不是我們警方為你背鍋?你覺得這可能嗎?”
“這……”野田頓時是又驚又怒。
草!還講不講一點江湖道義了!
剛剛做出的承諾現在就不認了。
青山秀信眼睛一瞪,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蒸饃,你不扶器啊?”
“服,服氣。”野田的氣勢瞬間又泄了下去,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吞。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青山秀信隨意的揮了揮手。
示意將其帶下去辦拘留手續。
半小時後,淺井綾過來告訴青山秀信已經確定藤原黃毛說的是實話。
兩人立刻去上報給了淺井雄彥。
“好好好!乾得好啊!”淺井雄彥喜出望外,拍著青山秀信的肩膀,接著又說道:“一事不煩二主,就由你們槍藥係的前往藏錢點埋伏吧,我會立刻對外公布藤原落網的事,他的同夥得知後肯定會抓緊去呐錢逃跑。”
“嗨!”青山秀信和淺井綾應道。
淺井雄彥又說了一句,“淺井警部就不用一起去了,抓捕由青山次長帶隊就行,我有彆的任務交給你。”
“警視正……”淺井綾的臉色不太好看,特彆是還當著青山秀信的麵。
淺井雄彥打斷她的話,“就這麼決定了,沒其他事就下去準備吧。”
“嗨!”青山秀信轉身離去。
淺井綾看著親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和青山秀信一起離開了,剛走出辦公室就說道:“對不起,我……”
“親爹關心女兒安危,是人之常情嘛。”青山秀信羨慕嫉妒恨,親爹是一把手就是好啊,不用親自去前線險,但結案時功勞照樣不會少一分。
淺井綾聽著這話更感覺心裡過意不去,有些內疚,鞠了一躬,“你今天晚上說的事,我會儘快幫你的。”
青山秀信點點頭徑直離去。
淺井綾看著他的背影抿緊紅唇。
…………………………
當天晚上,青山秀信就帶著槍藥係的全部成員前往藏錢的住宅埋伏。
而淺井雄彥在同一時間召開了記者會,公布北拓銀行搶劫案中的一名疑犯已經落網的消息,並對另外三名劫匪喊話,希望他們主動前來自首。
次日早間新聞播放了這則消息。
劫案發生後,國民對警方的能力抨擊質疑很嚴重,現在那麼快就抓住一名劫匪,使得警方挽回了些顏麵。
而藤原黃毛的大哥,刀疤臉看見新聞後懷疑警方故布疑陣,他依次聯係了另外三個同夥,發現藤原黃毛的電話打不通後才確定是真的出事了。
立刻召集剩下兩人前來商討。
“藤原那家夥可能出事了。”見麵第一句,刀疤臉就對兩人如是說道。
“什麼?他不會賣了我們吧?”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根據我對藤原的了解,前期審訊他肯定是扛得住的,但是後麵就不一定了。”刀疤臉麵色凝重,隨即又說了一句,“我們得走,現在就走。”
“那錢怎麼辦?”光頭男問道。
刀疤臉思慮片刻,“現在警方的封鎖還沒減弱,那麼多錢想全部帶走不現實,隻拿一部分跑路就行,反正錢就在這,等風頭過了再回來取。”
“好!”另外兩人雖然對這麼多錢留在地窖裡不放心,但也彆無他法。
達成一致之後,三人絲毫不磨嘰的立刻行動起來,駕車趕往藏錢點。
“停車!”
快抵達的時候刀疤臉突然喊道。
開車的中年男子聞言下意識的踩下刹車,不解的喊了一聲:“大哥?”
“雖然我覺得藤原能撐過警方前期的審訊,但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這點上。”刀疤臉臉色陰晴不定,沉吟片刻說道:“以防萬一,找人去幫我們趟趟雷,看看有沒有警察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