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作為東京首屈一指的商業心臟地帶,入夜後在璀璨輝煌的燈火籠罩下更顯妖嬈,路邊的霓虹招牌不斷變換色彩,映照在光潔的路麵上形成斑斕倒影與來來往往的行人交織。
五月底的東京已經開始熱了。
一雙雙短裙下黑絲,肉絲包裹的美腿形成銀座夜晚一道靚麗風景線。
一輛卡羅拉在家酒吧門口停下。
後座車門打開,身穿一襲銀灰色西服的青山秀信下了車,而陪同前來的中村真一則是把車開去了停車場。
走進入酒吧,穿過喧鬨的人群來到一個包間推門而入,臉上立刻綻放出笑容,“哈哈哈渡邊君,久等了。”
包間裡,渡邊修則穿著白襯衣正摟著兩個女人浪笑著上下其手,看見青山秀信後也不起身,而是把頭埋進一個女人的胸懷裡露出沉醉的表情。
旁邊還有四個女人圍著他獻媚。
“啊!”渡邊修則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後抬起頭來,睜開眼睛銀笑著招呼青山秀信,“青山君,這妞可真他媽大啊,來來來,你也試試。”
“今天你是客,我又怎麼能奪你所好呢?”青山秀信搖了搖頭,隨手脫掉了外套,卷起襯衣袖口後坐下。
兩個女人瞬間脫離環渡邊修則經濟圈,走到了青山秀信身邊一左一右坐下,一個給他喂酒,一個喂水果。
青山秀信往後一靠,兩隻手分彆摟住兩個女人纖細的腰肢,任由她們伺候自己,“渡邊君要是喜歡,一會兒就帶走吧,今晚好好聊聊人生。”
他看了眼渡邊懷裡的女人,模樣其實一般,但確實是大,目測有E。
“我覺得這女人極可能涉嫌參與犯罪活動,晚點是得加個班,帶去審訊審訊。”渡邊修則倒是也不客氣。
青山秀信也笑了,抽出一隻手接過女人遞來的酒杯,“渡邊君如此敬業愛崗,真乃國民之幸,我佩服。”
話音落下,仰頭一飲而儘。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拿著納稅人的錢,那就得努力工作,埋頭苦乾嘛!”渡邊修則說著直接一把扯開了懷裡女人的裙子,在其驚呼聲中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美好的事物怎麼能藏起來呢,就該讓人欣賞才對。”
青山秀信覺得這家夥是真下流。
自己都關起門來,呸!
不過好在渡邊修則終究還是心裡有數的,沒直接當著他的麵乾起來。
看著用女人內衣蒙著眼睛,在包房中間玩抓蝴蝶遊戲的渡邊修則,青山秀信真希望日本的官員都是這樣。
那他就安心了。
不像服部這種異類,多管閒事。
“青山君,以後……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來,喝,這杯酒我敬你。”
“渡邊君,最後一杯,我再喝最後一杯,一會兒我還得去見個人。”
晚上十一點,兩人散場。
渡邊醉醺醺的摟著那個大E妹說說笑笑來到停車場,他帶來充當司機的親信見狀,連忙下車上前攙扶他。
“起開,我沒……沒醉。”渡邊修則一把甩開親信的手,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磕巴著問道:“多……多少?”
“一億金融債券。”親信看了一眼其懷裡的大E妹,湊到他耳邊說道。
這些債券是中村真一剛剛按照青山秀信的吩咐送到渡邊修則車裡的。
渡邊修則聞言頓時更興奮了。
青山君這人能處,出手大方!
另一邊,青山秀信送走渡邊修則後吐出口氣,便又轉身回到了酒吧。
但這次是另一個包間。
他推門而入,裡麵坐著的兩男一女連忙起身,女的是野原伊人,兩名男的一個五十來歲,一個三十來歲。
“青山先生。”野原伊人見青山秀信似乎喝了不少酒,連忙快步上前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給他倒了杯水。
而那兩名男子一直保持著鞠躬。
青山秀信咕嚕咕嚕灌完半杯水後揮手示意野原伊人閃開,目光落在那兩名男子身上,問道:“就是他們?”
兩名男子頓時把頭壓得更低了。
“嗨!”野原伊人應了一聲,然後指著年長的男人介紹道:“這位是酒井社長,他的會社因為經濟不景氣已經瀕臨破產,但是員工和生產線都是現成的,他們開出的價格也最低。”
“青山先生,請務必給我這個合作的機會,否則我的會社就隻有倒閉一條路,拜托您了!”酒井社長十分卑微的跪了下去,行士下座之大禮。
看得出來,他已經把這次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的合作視為挽救自家會社唯一希望,所以很珍惜這次機會。
“他呢。”青山秀信直接無視了酒井社長的大禮,指了指旁邊的青年。
野原伊人說道:“他是酒井社長的兒子,也是酒井電子株式會社的技術負責人,畢業於東京大學電子工程專業,對貸款機提出了很多見解。”
“嗨!”小酒井也連忙跟著跪在了父親的身旁,五體投地,“我能以最低的成本設計生產出青山先生要自動貸款機,請先生救救我們會社吧!”
“喲西,按這麼說來,酒井先生我們倆還是校友呢,我畢業於東大法學係。”青山秀信頓時更重視了小酒井幾分,說道:“二位都請起來吧。”
酒井父子猶豫片刻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