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自顧自的在嚶嚶哭泣。
青山秀信眼睛一瞪,屈指一彈手裡的煙飛過去砸在鬆本梔子的肩膀上落地,喝道:“哭?哭也算時間哦!”
鬆本梔子聽見這話瞬間抬起頭驚恐的望著他,強行收起哭聲,隻是時不時的抽泣一下,眼淚還在默默流。
看起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說!”青山秀信厲聲嗬斥,沒有絲毫同情心,他對敵人從不會同情。
鬆本梔子嚇得一哆嗦,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畏懼,根本不敢再有絲毫隱瞞,老老實實交代,“是……政治頻道的主編,他讓我勾引你,說事成之後給我一億円,並把我調去當政治記者,我……我收了三千萬首款。”
“隻是勾引我?”青山秀信問道。
鬆本梔子連連點頭,“就隻是讓我勾引你,後麵還要讓我做什麼我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嗚嗚……”
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拋棄清高把自己賣個好價錢,沒想到就遇到這樣的事,嚇得她都想辭職跑回老家了。
青山秀信沉吟不語,思索起來。
朝日新聞政治部主編估計也不是幕後主使,畢竟自己跟他無冤無仇。
但是對付這位主編就不能像對付鬆本梔子這種小記者一樣用暴力恐嚇的手段了,畢竟身份地位是護身符。
這麼做反而會給對方送把柄。
“既然如此你去告訴他,已經成功勾引我和你發生了關係,看看他怎麼說。”青山秀信說話的同時起身走到鬆本梔子身邊蹲下,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說道:“乖乖聽我的話,一個億我可以給你補齊,也能把你調去當政治記者,要是敢耍花招,我不僅把你剁碎喂豬,你家人我也不會放過。”
“不要!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家裡人。”鬆本梔子一把抱住青山秀信的胳膊哀求起來,聲音哽咽的說道:“我什麼都聽你的,都聽。”
主編隻是用金錢和名利誘惑她。
青山秀信不僅僅是誘惑,同時還進行了恐嚇,在政治部主編和青山秀信之間,她自然不敢得罪青山秀信。
畢竟人都有勇氣拿槍對著好人。
但是卻不一定敢拿槍對著壞人。
“這就對了,地上多涼啊,快點起來吧。”青山秀信溫柔的攙扶她。
鬆本梔子戰戰兢兢的緩緩起身。
青山秀信給她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一定要記住我的話,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你千萬要珍惜。”
嗨!嗨!”鬆本梔子連連點頭。
當手拍到鬆本梔子下半身裙子時青山秀信愣了一下,把手收了回去。
鬆本梔子整張俏臉漲得通紅。
因為她剛剛被嚇尿了。
這絕對是她人生中最丟臉,最為羞愧,最恨不得直接去死的那一刻。
青山秀信叫人送其回家,然後給藤本良一打了個電話,“查下朝日新聞政治部主編,我要他全部資料。”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
因為自己根本就沒動手殺人。
也沒拿走死者家裡任何東西。
所以野田從小林那裡白嫖一筆報酬後花得毫不心虛,光明正大,在拘置所關了一個月,出來自然要好好放縱放縱,所以最近天天都夜夜笙歌。
這種生活就彆提有多快樂了,讓他們團夥四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今晚上他們又在歌舞伎町一家會所裡嗨皮,點了一群美女花天酒地。
包間裡燈紅酒綠,哪怕是刺耳的音樂聲也蓋不住男男女女的嬉笑聲。
“我喂您一杯。”陪酒女依偎在野田懷裡,端著酒杯就往他嘴邊遞去。
“誒等等。”野田躲開,一臉銀笑的說道:“這不應該是嘴對嘴喂嗎?”
“嘴對嘴!嘴對嘴!”
“必須要嘴對嘴喂,這樣才能顯示誠意,不然我們可不給小費啊!”
黃毛等三人都是紛紛起哄。
“哎呀,真是壞死了。”野田懷裡的陪酒女嬌嗔一聲,然後仰頭把酒包在嘴裡,媚眼如絲湊向野田的唇邊。
“哐!”
就在此時包間門被推開,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向門口望去。
中村真一帶著人魚貫而入。
“你們是什麼人……”黃毛看著一群人闖進來,滿臉不悅的就要起身。
“坐下!”中村真一抬起一腳將其揣回沙發上,腳直接踩在他襠間,拿出證件說道:“警察,懷疑你們和一起殺人案有關,跟我們回去調查。”
在他話語落下的同時,身後的警察全部一擁而上,將野田幾人摁在沙發上戴上手銬,提起來往外麵推去。
野田全程懵逼,暈暈乎乎的。
直到走出包間後才反應過來。
“我沒殺人!
我沒殺人啊!怎麼可能跟我有關,我才剛放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