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說服自己,這不過是過去的平常事,如果沒有張玄宇,她是要麵對更多的汙穢的。
就在那中年男人要將趙嘉蔓攬入懷中的一瞬間,張玄宇突然開口,“給劉參謀唱個歌。”
“是……”趙嘉蔓如得大赦般向包廂內的立式話筒邊跑去。
劉參謀叫劉遠,上個月剛從南京被派來張玄宇手底下做事。
今個張玄宇突然說要好好招待他一番,便引他來到了夜桃仙。
劉參謀四十多歲,兒女雙全,老婆孩子熱炕頭,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痞,來了盛京仗著自己是中央政府派來的,不成正形,每天吃喝玩樂。
並且花天酒地的揮霍總要記在軍閥政府賬上,下麵的人沒少有怨氣。
但張玄宇沒發話,彆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趙嘉蔓唱了一首拿手的歌曲,她的歌聲在包廂內響起,婉轉悅耳,令人陶醉。
唱歌期間,她的目光卻不經意地向張玄宇飄去,隻見他與白雪談笑風生,似乎也在享受這悠揚的樂曲。
劉參謀則一邊喝酒,一邊色眯眯地盯著趙嘉蔓,似乎心裡盤算著如何把她弄到手。
一曲終了,劉參謀拍手叫好,“好好好!唱的真好聽!”
男人不吝誇讚,並拍拍身旁的座位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趙嘉蔓倍感無奈,忍不住又向張玄宇看去,可是張玄宇沒有給她回應。
她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啊——”趙嘉蔓輕呼出聲。
劉遠急不可耐地將趙嘉蔓一手攬過,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不老實地撫摸起來。
趙嘉蔓緊繃著身體,劉遠用胡子拉碴的嘴親她。
趙嘉蔓控製不住心底的惡心,掙紮地躲開。
“嘖嘖,這小蹄子還挺倔。”
“嗬嗬,那可不,最會使些欲拒還迎的狐媚手段勾人了。”張玄宇悠悠接話道。
趙嘉蔓聽見張玄宇的話,停住了動作。
“我喜歡,隻會恭敬順從的沒意思。”
趙嘉蔓垂眸,麵無表情,不再掙紮, 就這樣被男人抱坐在腿上占便宜。
張玄宇看在眼裡,心中隱隱地燃起了一絲嫉妒之火,咬緊了後槽牙讓自己不露出端倪。
張玄宇抓起酒杯,手指泛白,與劉參謀乾杯,“劉參謀可還滿意?”
“哈哈哈,當然了,張少帥的安排正妥!”
張玄宇也如開懷般笑了。
那笑容仿佛把趙嘉蔓推向了地獄,令她全身發冷。
惹了他是什麼後果,她是知道的。
她多次令張玄宇自尊受損,令他生氣,這便是他報複的手段。
劉參謀的手更加肆意起來,趙嘉蔓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她知道,自己今晚恐怕是逃不過這場噩夢了。
突然,張玄宇站了起來,“劉參謀,我去外麵醒醒酒。”
說完,他推開白雪自己往門外走去。
“少帥。”白雪輕聲叫道。
可張玄宇像沒聽見一樣,大步朝外走。
張玄宇離開後,劉參謀變得更加放肆。
他的手在趙嘉蔓身上遊走,嘴唇貼近她的耳朵,輕聲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