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引來的客人,肯定能補足廣告支出,就買下來了。” 安室透點了點頭:“這樣啊……” 說完,有點詞窮。 主要是一時想不出,該怎麼把“不用打廣告,組織的經費你自己貪了就行”這種話委婉而不失體麵的說出來。 ……尤其是目前看來,新收的這個學徒,對這間事務所非常上心。 簡直把“我要讓它變成這條街上最靚的店!”寫在了臉上。 安室透欲言又止。 不過,仔細想想,敬業其實也是一種美德。 這是好事,是好事…… 他勉強把“貪汙公款”的話題咽了回去。 而且,先不提經費的事。 現在看來,掛了廣告牌,效果就是不一樣。 ——安室透看到書桌上攤開著一堆照片。 看這架勢,江夏竟然已經接到了委托。 江夏順著安室透的目光看過去,視線也落在照片上。 他確實有了一件委托。 雖然沒有委托費。 但在另一種意義上,報酬頗豐。 ——乾完這一票,江夏就能撿到一隻鬼式神。 …… 今早,江夏慣例散步到街口,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廣告牌。 欣賞完,準備回事務所蹲任務的時候,鬼嬰戳了他幾下。 江夏順著一轉頭,就看到一男一女從警視廳走了出來。 男的是個神態儒雅的大叔。 而他旁邊,那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江夏認識。 ——是附近另一家事務所的偵探,槍田鬱美。 警視廳這麼好的位置,周圍當然不可能隻有一家偵探社。江夏現在,其實有好幾個偵探新鄰居。 離開警視廳時,儒雅大叔春風得意。 女偵探的臉色卻非常難看,對大叔滿是敵意,細看還有些不甘。 江夏一眼掃過去,視線就停在大叔腿上,挪不開了。 ——儒雅大叔的小腿上,正死死扒著一個非常扁平的,紙片一樣的魂。 江夏看著看著,眼睛亮了。 ——這是扒腿式神。 雖然它的強度遠不如鬼胎,相當於鬼胎的下位替代品。 但它也有很多用途。比如作為原料,堆砌一些不太科學的傀儡…… 簡而言之, 江夏想要。 所以在那兩個人路過他時,江夏腳下一拐,跟著他們走了。 …… 到了隔壁的“槍田偵探事務所”門口, 前方的一男一女低聲吵了幾句,而後氣氛僵硬的分開。 槍田鬱美蹙眉看著大叔的車消失在轉角。 之後她回過頭,看向跟蹤跟得毫不掩飾的江夏。 她早就認出來了,這是隔壁事務所新來的學徒。 槍田鬱美懷疑江夏是來看熱鬨的,煩躁的攏了攏頭發:“你有什麼事?” 江夏心裡都是扒腿式神,沒什麼心情編借口。 於是他壓低聲音,很玄學的說:“那個大叔給人的感覺很不好,我懷疑他殺過人。” 槍田鬱美一怔。 放在平時,要是有偵探一本正經的跟她說這種話,她絕對要往那人臉上拍一本《唯物主義論》,讓他好好讀書。 但此時,江夏的說法,卻正好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可她是經過一天多的縝密推理,才得出了這個結論。 江夏卻隻是擦肩而過的時候,多看了他們一眼…… 不,偵探不該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直覺。 偵探要講證據! ……或許實際情況是,江夏掌握了某些大叔殺人的證據。 隻是他有所顧忌,不好當街說出口。 所以才用這種神神叨叨的方式,給予她提示,暗示她“需要交流”。 槍田鬱美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