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特點,再加上考核時,琴酒前腳給江夏發布了“暗殺外交官”的任務,後腳外交官的夫人就用毒針刺死了目標、那個夫人還在之前和江夏有交集……這才導致江夏莫名其妙的成了“犯罪劇本代寫小能手”。
之後蹭到的種種案子,更是一次又一次地加固了琴酒對這種猜測的確信。
……總之,以上的這些必要條件,安室透除了偶爾多疑,哪個都不符合。
所以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可以放心地蹭他附近的案子,而不用擔心他腦補太多。
……
安室透聽完江夏“幫鄰居帶小朋友出門玩”的前因後果,果然沒過多懷疑。
相反,他有點欣慰:江夏逐步脫離外圍成員的工作以後,似乎變得開朗了。交朋友、鄰裡友善、經常出來旅遊……這才是這個年紀的人該乾的事啊。
想到這,安室透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在警校的青蔥歲月,和當初的幾個至交好友。
可惜如今好友們都死完了,最鐵的那個還是因為組織死的。
……萬惡的黑衣組織,遲早把他們全扔進監獄。
……
伊豆公主大飯店的大廳裡。
江夏說著說著,話音略微一頓,驚訝地發現,安室透身上竟然有了一點殺氣。
而且檔次還不低。
有琴酒這台長期殺氣供應機的先例,江夏看著安室透這瓶能力不弱的酒,眼睛很含蓄地一亮。
然而很可惜,或許是那股殺氣沒有明確的針對目標,等鬼們飄過去時,剛生出來的殺氣,已經迅速散掉。
霧天狗撲了個空。它懸在空中,茫然地拍拍翅膀,隻能又飛了回來。
人魚就比較暴躁了,她環著胳膊像個小監工一樣圍著安室透轉了好幾圈,確定了這個人沒有殺氣之後,還用尾巴拍了人家兩下泄憤,這才慢吞吞地遊了回來。
安室透沒能感覺到人魚的“攻擊”。
他因為江夏的停頓,從回憶裡回過神,就看到江夏很不明顯地歎了一口氣,興致比剛才低了一點,似乎在因為某些事感到失望。
安室透一怔,意識到自己剛才回憶往事的時候,表情可能很不好。江夏或許以為自己在譴責他不務正業。
“我剛才在想任務。”安室透不動聲色地表示他並不介意江夏出門旅遊,“沒什麼事了,你去忙你的。”
然而江夏並沒有走,反而主動問:“用幫忙嗎?”
……雖然安室透沒能成功轉變成全新的殺氣製造機,但他至少能吸引不少案子。
而且,根據江夏的經驗,每次出門遇到安室透,撿鬼都是兩隻起步。
這個臥底簡直像一張隨機刷新的雙倍經驗卡,遇上他,效率都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