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同樣盯著安室透,雙眼略微放光:沒想到老同學竟然也會掉落高檔殺氣……雖然它還是更喜歡酒味,但咖啡也很不錯,怎麼說都比那個消毒水好多了。
會突然產生殺氣,可能是老同學以為殺手在他麵前動手了,所以產生了相應的情緒波動……嘶,他還是那麼嫉惡如仇啊。鬆田陣平有點感慨。
在鬆田陣平暗暗觀察安室透的時候,江夏也在暗暗觀察著這隻思維活躍的新鬼,欲言又止。
最終默默把話咽了回去。
安室透這個馬甲精,講解起來太複雜了。還是以後讓鬆田陣平自己慢慢看吧……
……
安室透身上,並沒有掉落更多殺氣。
——他查看了用來充當扶手的麻繩,很快發現繩索的斷裂處並不平滑,也沒有腐蝕性藥物的味道。再加上整段繩子老舊的狀態,這看上去更像是自然老化。
委托人似乎隻是比較倒黴……難道這個左撇子真的不是殺手?
委托人潮文造卻並不這麼想。
他定了定神,一把拉住男大學生的領子,怒喝:“果然你就是銀狐吧!”
男大學生一怔,匆忙否認。
繩子突然斷裂的事,以及後來安室透陰森的注視,再加上委托人回過神後的怒吼,讓其他旅客隱約意識到了不對。
原本湊在一起的登山隊伍,間隔逐漸變大,一群人慢慢分散開。
隻有那對情侶依舊跟在江夏他們後麵,沒有試著超過他們。情侶身上的包似乎特彆沉重,其中的那個女人體力不濟,走得很慢。
……
離休息點還有一段距離時,委托人有點走不動了,一群人暫時停下來休息。
那對情侶也不遠不近地停下,從包裡取水喝。
拿水杯的時候,他們小心擋住包,取完又迅速合上。
毛利蘭瞥見這些動作,小聲問江夏:“他們好像不想被我們看到包裡。裡麵難道藏著殺手裝備?”
一群人正好坐在那對情侶的下風口。
包一開一合,安室透鼻尖忽然動了動,壓低聲音說:“有股奇怪的味道。”
柯南也同時蹙眉:“是有一些腐臭的氣息。”
江夏:“?”
他跟著聞了聞,什麼都沒聞到。
於是讓鬼飄過去,往情侶們的包裡偷瞄了一眼。
確認過答案後,江夏也像個正經偵探一樣附和道:“很像放了一段時間的血。”
“血?!”毛利蘭無聲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她先是倏地回頭看了一眼委托人——這個銀狐的公認暗殺目標。
見潮文造正坐在旁邊噸噸噸喝水,並沒有被暗殺,這才驚悚稍減。
“……他們的包裡究竟裝著什麼?”毛利蘭想起了以前看過的無數驚悚,慌張地小聲問,“不會是任務目標的人頭吧。”
“應該不是。”江夏也小聲回她,“沒人會隨身帶著人頭做任務。而且如果是頭,氣味應該會更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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