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江夏意識到,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提前破案都不會耽誤到朗姆的事,也不會導致朗姆像最近的琴酒一樣,不給他發任務,阻撓他的蹭組織的鬼……
隻是這一次,似乎沒有什麼推理的必要。
比起手法,複雜的反而是人際關係。因為……
……
十分鐘後。
證人們在附近的包廂裡休息。
目暮警部則殷勤地把江夏按到筆錄麵前坐下:“你仔細看看,看哪有問題。”
江夏:“……”
他隻能裝模作樣地翻了幾下。
在一群警察殷切的盯視下,翻到第二遍地時候,一名警員小跑進來:
“警部!有服務員說他在包廂裡布置餐具時,曾經看到越元榮路神情古怪地擺弄那一束鮮花……”
“?!”毒針是被裝在鮮花上的,越元榮路的這種行為無疑非常可疑,目暮警部覺得自己找到了重要線索,“把越元榮路找過來!”然後帶給江夏老弟看看,說不定就能收隊了呢。
警員們立刻跑去尋找。
然後在倉庫裡,找到了一具新鮮屍體。
——越元榮路把自己掛在倉庫的門把上,上吊“自殺”了。
倉庫裡放著他的遺書,此外,警方還在越元榮路口袋裡找到一瓶毒藥,這正是塗抹在刺殺吳野社長的針上的藥。
“……竟然是自殺?”
目暮警部看了看江夏,又看了看屍體,眉頭一蹙,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他還從來沒在遇到江夏的時候,處理過自殺案件。難道是今天江夏老弟剛剛經曆過車禍,黴運用完了?
安室透卻盯著屍體和倉庫地板上一點拖拽的痕跡,欲言又止。
他畢竟也是一個兼職偵探,四舍五入一下就是正經偵探,此時,麵對這一場他殺痕跡嚴重的自殺,想說話卻不能說,實在非常難受……
這時,旁邊,江夏好像也忍不住了。
安室透聽到江夏小聲嘀咕:“好像是他殺。”
大多數人都沒有聽到。
目暮警部和佐藤美和子卻耳尖一動,敏銳地轉過頭:“什麼?!”
兩人的語氣和麵色雖然驚訝,但心裡卻各有一種“果然如此”的落地感。
這時,旁邊,一個混在人群裡圍觀的女服務員也轉過頭,往江夏這邊看了一眼。
她麵容樸素,視線的存在感卻莫名很強。
江夏也下意識地回視過去,然後發現,小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飄到了那個女服務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