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份好像有些號召力,既然這樣,我去宴會賓客那邊看一看情況。”琴酒看著江夏,思忖道:
“從那個警察交代的情報來看,你是自己半路逃脫的,後來才遇上了我和貝爾摩德。而見過我們在一起的人,現在都已經死了。
“總之,現在正被通緝的罪犯,還是隻有你一個人,警察無權帶我和貝爾摩德回去調查。”
……
“確實需要有一個人去接觸宴會上的賓客,不過……你的社交能力沒問題吧。”江夏微帶狐疑地看著他,提醒道:
“彆把嫌疑人全都打死。按照我的經驗,有些案件背後的真相,隻有罪犯自己知道。我們的通關條件,沒準也包括‘解謎之後聽罪犯吐露心聲’——這或許是佚名專門挖下的坑,你可不要踩進去。”
琴酒露出一點被冒犯的神色,冷聲道:“這還用你教?”……自己在烏佐眼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沒有大腦,隻會用槍交流的殺人機器?
“琴酒回去的話,我就留在這吧。”貝爾摩德對這種人員分配毫無意見。
她抬手搭到江夏肩上,笑道:“我可是很擅長逃亡的。正好教你一下正常的違法分子在麵對警察的時候,應該具備什麼技能~”
江夏點了點頭,沒有過多乾擾他們的去向,反正這兩瓶省心的酒,隻要還在佚名“遊戲”的控製之下,不管放到哪,他們都會咕嘟咕嘟自行冒出殺氣。
“……”說起來,也不知道伏特加現在進度的到哪了。聽諾亞說,他已經冒了不少香草冰激淩味的殺氣,比在外麵的時候好薅多了,值得期待。
幾個人都是說走就走的行動派。定下各自的去向之後,幾個法外狂徒很快行動起來。
……
第二天下午。
幾個跟江夏或者黑澤陣——也就是琴酒——關係不錯的人,陸續收到消息,聚集在了琴酒家的客廳。
雖然“被目擊到在案發現場手握凶器”、“被捕後半路逃走”等等情況,讓江夏看上去嫌疑巨大。但這群人當中,有人似乎還對他保留著一絲信任。
“學長為什麼要跑啊。”一個喜歡拎著攝像機到處晃悠的高中生頭疼歎氣,“配合調查還有機會洗脫罪名,可現在這樣……這樣嫌疑不就越來越大了嗎!”
琴酒不耐煩地坐在單人沙發上,看著聚在桌邊的人,幽幽呼出一口煙:“等那群愚蠢的警察給他脫罪?嗬,那些蠢貨隻會想著怎麼把他變成手下的業績——彆廢話了,你們手裡應該有案發前後的相關線索吧。不管是什麼,隻要想到,就立刻彙總交給我,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幾個遵紀守法的良民聽懵了,呆了幾秒才有人回過神。
一個兩鬢霜白的老導演騰地站起身,嚴肅道:“黑澤先生,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對抗警察,去幫助一個殺人犯?”
鴨下編輯也擦了擦額角的汗,小聲嘀咕:“其實警察給出的證據很完整啊,我覺得應該相信警察。”
頓了頓,大概是想到了江夏是為了幫他道歉,才最終跟橘五柳起了衝突,又訥訥改口:“或者,或者把其他證據提交上去,讓警察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