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成“烏佐”追捕的倒黴蛋,自然隻是一個喜歡飆車的路人,是貝爾摩德靠刷臉找來幫忙的——她雖然也被警方盯上了,但警方畢竟沒有抓到她犯罪的證據,不可能發布關於她的通緝令。
因此在絕大多數路人眼中,貝爾摩德依舊隻是一個漂漂亮亮的普通市民。
她隨意看了一眼外麵的景象,低下頭繼續拆包。
——佐木自行車筐裡的紙袋消失,當然不是因為它被交給了那個騎摩托的人。而是佐木在進入隧道的時候,把它藏進了衣服裡。
剛才佐木和摩托手在隧道裡擦肩而過,什麼都沒做。隻不過因為出隧道以後,佐木車筐裡的錄像帶忽然不見了,警察才錯誤做出了“錄像帶被移交給了摩托手”的判斷。
……
拆開以後,貝爾摩德查看了一下紙袋,發現上麵沒有附著奇怪的東西,於是隨手將它丟開,又去看那一盤錄像帶。
這一次,她很快發現了問題——內側盒蓋的邊緣上,一個很不起眼的位置,附著著一小塊金屬鈕。
“發信器。”她撕下這塊附著物,在旁邊一輛車經過時,將它往車上一彈,看著它隨車走遠,“果然動了手腳。”
錄像帶被動了手腳並不奇怪,解決就好。
快速檢查之後,貝爾摩德這才踩下油門,快速離開。
江夏從她手中拿過那一盤錄像帶,對光看了看,忽然說:“還有一個。”
“嗯?”貝爾摩德詫異地挑了一下眉,轉頭望過去。
就見江夏抬手點了點錄像帶的右下角:“有人拆開過錄像帶,把發信器裝在了外殼內側,用外麵的紋路做遮掩,然後又重新組裝好了。”
“所以藏在外麵‘隱蔽處’的那個發信器,隻是一個用來騙我們放鬆警惕的幌子?”貝爾摩德嘖了一聲,若有所思,“還真是陰險,我有點小瞧這群警察了。”
江夏笑了一聲,摸了摸自己口袋裡的小盒子,沒有說話,看上去也沒有處理那盤錄像帶的打算。
貝爾摩德繼續往前開,過了一分鐘,一輛車從他們旁邊路過,上麵是甩脫了警察跟蹤的琴酒。
先前跟佐木學弟通話、商量怎麼移交錄像帶之後,江夏也抽空聯係了一趟琴酒。
兩輛車交錯時,短暫停了一下。
江夏隔著車窗,把那盤錄像帶丟到了隔壁車裡:“一定收好——它能釣到很有用的東西。”
琴酒冷哼一聲,想起他最近客串專業情報人員時特意準備的刑具,露出一點陰沉的冷笑:“那條魚的分量,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
伏特加在“以為抓到了烏佐其實並沒有”的失望中沉浸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麼,一下回過神,支棱起來。
旁邊的警部,被他的變化一驚,疑惑道:“……警視?怎麼了?”
伏特加笑了一下:“事情還沒有結束。”
差點被近在眼前的烏佐蒙蔽了雙眼。
——冷靜一想,他的計劃,本來就不是在交易的時候抓住烏佐,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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