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很快錯身而過。
等離得遠了,琴酒轉向江夏,低聲說:“彆在基地附近動手腳。”
江夏感覺這個提醒毫無必要:“我能動什麼手腳?我才第一次見他,明明是他想對我動手腳。”
琴酒略微一頓:“你怎麼知道他想對你動手腳?”
他好像沒說過這人就是‘‘愛爾蘭”,烏佐應該也不認識愛爾蘭才對。可現在……這家夥該不會已經開始暗中對愛爾蘭下手了吧。
江夏似乎沒察覺到他的狐疑,隻是客
觀評價道:“他的惡意都擺在臉上了,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琴酒:“......”有點道理。上次那個對烏佐起了殺心的心理醫生,就不幸被烏佐察覺,倒在了暗殺江夏的路上。
琴酒看了一眼江夏,雖然沒有明說那就是愛爾蘭,但還是暗示他多加注意:“最近小心點”
江夏:“......”假烏佐剛把這話給彆人放出去,你怎麼又撿回來了。
.....
等離開基地,他看了看表,沒有跟琴酒和伏特加一起上車:“天色還不算晚,我自己走就行,不用管我,你們先回去吧。”
然而話音未落,琴酒的槍口就指了過來,他警告道:“上車。這裡可是組織的基地,你在這進行的一切行動,都在,那位大人,的掌控之中。”
江夏眼神一飄:“......我能有什麼行動,我在附近散個步也不行?”
“散步?”琴酒一個字都不信,“你剛才為什麼讓他“路上小心,。”
江夏看了看旁邊的鬆田陣平,發現鍋的流向不太對:“這是西圖擅自說出口的話,不代表我的意願--而且這句話有什麼問題?朋友來做客,送他們出門的時候,不是都會說一句‘路上慢走,、‘路上小心,之類的客套話麼。”
鬆田陣平按住良心點了點頭,假裝事情確實是江夏解讀的這樣沒錯。
伏特加:“......”明明是兩句正常的客套話,可是烏佐說出來,怎麼就像要送人去地獄裡一樣……還有,什麼叫西圖擅自說出口?這個工具人根本沒有自己的思想,如果不是受烏佐影響,難道他還能自己跑去威脅人?
心裡有一連串反駁的話。但伏特加抬手整理了一下帽子,最終沒有說出口。
--倒不是擔心駁了烏佐的麵子,被烏佐記仇。
隻是這些事他能想明白,大哥一定也能,不需要他一個助理多嘴多舌。
小心轉頭看去,就見琴酒果然沒有被迷惑。
他冷哼一聲,沒有再開口勸,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一副江夏不上車,他們也不離開的監視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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