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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重新出發,江夏看向旁邊的幾個熟人,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出什麼事了?“
其他幾人倒是沒驚訝於江夏突然從路邊的咖啡店裡冒出來,畢竟江夏平時經常去各地抓貓,還不時要去找各個階層各種性格的委托人,偶爾還會幫他那個壓榨高中生的老板頂替兼職,本身還喜歡半夜出門飆車……他任何時間出現在東京的任何角落,似乎都不算奇怪。
毛利小五郎沒太多想,見江夏問,憤怒地重複了剛才發生的事∶
”我昨天賭馬小贏了一筆。正好飲食街那邊有一家新店開張,我就帶小蘭和柯南他們過去嘗了嘗。說起來,那家店雖然消費高,但他們的啤酒滋味可真是一絕,有空帶你……哦,不對,你還欣賞不了。”
江夏:”……”哼,天真。誰說他欣賞不了。留個店名,明天他就……讓傀儡過去買回來。
毛利蘭戳戳毛利小五郎:“老爸,說重點!”
毛利小五郎回過神,敲了敲自己喝多的腦袋
,正色道:“我們正在那家露天餐廳吃著飯,忽然店員拿著電話走了過來,說有人打電話給店裡,指明要找我,讓我轉接。”
……
當時,毛利小五郎剛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一個欠揍的聲音∶“前警察,好久不見——聽說你現在辭職當偵探去了?”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個語氣和稱呼,隱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辭職之後還把他當成”前警察”看待的,除了以前的同事,剩下的基本都是想來找事的——畢竟警察這個行業是犯罪分子的天敵,那些被他們送去吃牢飯的人,關幾年再放出來,有一些會重新做人,還有一些卻隻想報複。
毛利小五郎蹙了蹙眉:“你是誰?”
“哼,真是貴人多忘事,是我啊。“電話對麵的人語氣變得陰冷,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冰室禮二。”
這個姓氏不算太常見。
毛利小五郎回憶片刻,忽然有了印象∶“那個被我送進去的銀行搶劫犯你這麼快就出來了?”
“沒錯。”雖然毛利小五郎順利認出了他,但話裡提到的,卻顯然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內容。
冰室禮二笑得很難聽:“你可真悠閒啊,彆人因為你,活得戰戰兢兢,你卻還有心思帶著小朋友們出來享用餐點——哈哈,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有一個人馬上就要因你而死了。”
一邊說,他一邊站在餐館對麵的大樓裡,隔著窗戶,居高臨下地朝毛利小五郎揮了揮手。
一直等毛利小五郎他們結完賬衝過去抓人,冰室禮二也沒有離開。
……
警車中,毛利小五郎一邊回憶,一邊忿忿一拳錘在了大腿上∶“我問他到底什麼意思,他卻隻神神秘秘地說“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還有什麼‘我要讓你一輩子活在愧疚當中,……”
說著他歎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其實我更希望這隻是一個玩笑,但根據我的經驗,這種有過前科的凶徒,他們放出來的狠話,八成都是真的。
“所以我試著報了警,然後就得知,就在冰室打電話給我的時間點,真的有人死了——那人從一棟廢棄大樓上掉了下來,墜樓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