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扇了扇風,憂愁地歎了一口氣,在心裡暗暗譴責:
然而不管怎麼說,人都走了,那車速竟然連霧天狗都飛不過。
江夏凝望片刻,隻能一個人孤獨地回到屋裡。
他重新看向剛才隨手擱下的一堆信和報紙,打算把它們放到茶幾上慢慢處理。
剛抱起來,一封委托函從眾多紙張間滑落,啪嗒落到地上。
他把其他東西往茶幾上一丟,折回去撿起那一封落單的委托函。
還沒打開,就嗅到了一點淡淡的消毒水味。
……醫生的味道?
江夏拆開信看了看。
裡麵是一頁薄薄的信紙,去掉頭尾的寒暄,中間的委托內容並不算多:
江夏看完信紙,思索片刻,先去整理桌上其他的東西。
把所有的信和報紙都拆開看了看,發現沒有更加吸引人的案子了。
他於是重新拿起了剛才的那一封委托信,看向上麵的電話號碼。
江夏取出手機,按照上麵的號碼撥過去。
鈴聲響了十幾秒,終於接通,一道聽上去頗為溫和的男聲響起:
江夏若無其事地帶過口誤,
對方怔了一下,緊跟著有些激動,
江夏記得boss給的醫生要明晚才能見到,今天他的時間非常自由,
……
時間一晃,很快到了下午。
每個人都在忙碌各自的事。
而熬夜看診的吉村醫生,此時也終於整理好了關於琴酒的相關報告,打包將它們發送給了。
發完報告,他撓了撓自己雞窩似的頭發,頂著一對越發濃重的黑眼圈——既不敢敷衍boss,又不敢得罪昨晚那個看上去十分可怕的銀發黑衣人,吉村醫生不得不傾儘自己的畢生所學,在不明顯撒謊的基礎上,委婉把琴酒的狀況描述得非常樂觀。
他用力伸了一個懶腰,片刻後,又煩躁地蹙起了眉,
吉村醫生想起先前聽過的種種關於烏佐的傳聞,隻恨那些人不把傳聞說得更清楚,導致他沒法製定更加有效的預防措施。
但不管怎麼說,事已至此,他隻能好好休息、補足精神,儘量以更好的狀態,迎接烏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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