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程有很多不愉快之處,但好在結果沒什麼問題。
想想烏佐畢竟不是心懷敵意、針對找茬,他隻是單純地控製不住自己的害人之心。琴酒身為一個沉穩的前輩兼上司,決定不跟高中生計較,暫時把這件事翻篇。
而且比起他,現在有人一定更加頭疼。
這麼想著,琴酒又一次看了一眼新聞裡的照片。
伏特加也好奇瞄過來一眼。他剛才一直在開車,沒敢當著琴酒的麵邊開車邊玩手機,因此還沒看到這條新聞。
此時,看到被琴酒放大的照片,以及照片上的酒瓶,伏特加瞬間抓住了重點:“這樣都不忘坑一把波本,他對謀害波本這件事還真是執念深重……嗯?!”
話到一半,伏特加猛然意識到一件事,心裡咯噔一下:“可是,烏佐是怎麼知道醫生身份的?!有過上次的經驗,boss應該不會在這件事上大意,目前除了‘那位大人’,知道這個心理醫生的人……不就隻有我們嗎?”
求生欲發出嘶叫。伏特加感覺不妙,看向琴酒:“大哥,boss該不會覺得是我們故意泄密,跟烏佐同流合汙謀害醫生,或者用醫生跟烏佐做了什麼交易吧。”
琴酒拿煙的手略微一頓。
思索片刻,他搖了搖頭:“從昨晚那個醫生警覺的模樣來看,他生前應該已經聽到了一點風聲,知道自己將來會給烏佐看診。以醫生的人脈來說,他收到的和烏佐相關的消息,隻可能來自於‘那位大人’。也就是說,是boss下令讓他幫烏佐看診的,而且在我見過他之後,這件事也沒有取消。
“在這種情況下,‘那位大人’讓他優先給我診斷,這說明boss早就已經做好了醫生死亡的心理準備。醫生隻是一枚用來觀察烏佐狀況的棄子。
“他的死並非沒有價值,至少證明了烏佐現在對醫生的態度。‘那位大人’能得到這樣的反饋,不算無功而返,就算他心裡不滿,也不會太過氣憤。不過……”
琴酒語氣微頓,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按照烏佐那種撇清關係的習慣,他一定不會在診斷期間動手。所以醫生死的時候,烏佐應該還沒從boss那裡得到醫生的相關消息才對。
自己沒說,boss也沒說……烏佐究竟是怎麼找到醫生的?
難道他跟蹤了自己?
琴酒:“……”不可能,就算是烏佐,也彆想輕易跟蹤到他。
思索間,一道人影忽然從腦中躍出。
——波本。
那家夥雖然沒在新聞中上鏡,但報道提到過,安室偵探事務所的老板當時也在場,而且他對破案提供了很大的幫助,需要破案的請找偵探事務所。
表麵上看,這又是烏佐在給他的那個偵探事務所打廣告。
但實際上則是泄露了波本的行蹤。
“一定是波本也像愛爾蘭一樣,正在暗中追查烏佐的情況,然後通過某種方法查到了那個死掉的心理醫生。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舉動,早在烏佐的監控之中。
“烏佐發現波本最近正在調查的目標,正好是讓他很感興趣的那種心理醫生,所以先一步把人殺了,順便在案發現場擺了一瓶波本助興。”琴酒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他冷哼一聲,“怎麼想都是波本的錯。”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