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一次,自己終於能彰顯一下警察的威嚴了——偵探破案厲害又怎麼樣?這種大範圍搜捕,肯定還是警察效率更高。
不過,旁邊的偵探看上去卻不那麼想。
——很快,亞薩警督發現江夏和那個一年級小學生湊到了一起。
小學生小聲道:聽灰原說,當時7樓的燈忽然被打開的時候,凶手靠在窗邊,留下了明顯的人影……
江夏似乎很明白他要說什麼,接話道:但是燈的開關,卻在一進門那裡,離窗戶很遠,站在窗邊應該夠不著燈。所以開燈的另有其人。
柯南點了點頭:說到底,殺完人再開燈這種行為,本身就很奇怪。明明
應該摸黑跑掉才對……難道凶手在找什麼重要的東西?還有電梯前麵的那一卷膠帶——總不可能放在那就是為了絆倒跑上樓的人吧,那卷膠帶甚至沒有橫過門口,隻是豎著放在地上,正常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被它絆倒才對。
旁邊,那個真的被絆倒了的記者耳尖地聽到,忍不住幽幽瞥過來一眼:……他當時隻是扛著攝像機,看不清腳下,所以才會被絆……這個小學生難道在內涵記者不是正常人?
這麼一想,拳頭忍不住硬了,他突然很想在那個小孩的腦袋上敲一下。但看看江夏和那個小學生和睦的樣子,又想起剛才江夏幫他接住了攝像機,記者最終還是默默忍了下來。
兩個真假偵探短暫的交流很快結束。
江夏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房間,目光很快落在了屍體靠著的櫃子上。那隻小櫃子上擺著一隻傳真機,機器裡還有一遝剛傳過來沒多久的紙張。從紙張上麵標注的時間來看,那差不多正好是南條隼人被殺的時候。
江夏和那隻櫃子中間的沙發上,兩個女人並排坐在那裡,都很憔悴,但短發經紀人還是強打起精神,低聲安慰著南條太太。
忽然發現江夏在看那隻傳真機,經紀人解釋道:那是下個星期要刊載在雜誌上麵的原稿,那家雜誌社之前對南條先生進行過一個專訪,按照南條先生的習慣,刊載前必須把原稿給他看一遍。
頓了頓,她悲傷地垂下了眼睛:真沒想到,這竟然就是他的最後一次專訪了,明明他還正當壯年。
亞薩警督豎著耳朵聽著江夏這邊的動靜:雖然堅信凶手不可能憑空消失,但仔細想想,確實有一些異常之處。他想偷聽一下偵探的調查進度。
正聽著,腰上的對講機卻忽然響了起來。裡麵傳來警員凝重的聲音:
警督!我們上下包抄搜到三樓的時候,忽然看見走廊裡有一道可疑的人影——那人原本想避過我們溜到樓下,好在樓道口有東西掉落,弄出了動靜,讓我們及時發現了他。
現在那個人躲進了3樓的一處房間,我們不太清楚房間的地形,考慮到他手上可能有槍,不敢貿然進去,現在正在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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